「我错了。」于元眼睛红红的,捡着余之彬喜欢的话说,「我不该跟周是允走,我不该没有第一时间说我爱你,一切都是我导致的,你也不想这样罚我。」
于元的膝盖磨蹭了下,板子甩了第二次,掌心出现了板子的痕迹,比起疼来说更难熬的是后知后觉的。
「重新计数,你来报数。」女人说,「数错一次就会重新开始。」
于元把手伸出来,双手合在一起,两掌的掌心感情线最长,一副待罚的样子:「我错了。」
熟练的认错环节,自己错在哪里?本不知,只是一种示弱的手段,于元疲力尽了,被再一次打怕了,像从前一样跪在地面上,心中不断念着反抗两个字。
「错在什么地方?」板子停下了。
「错哪了?」余之彬拿了一块板子,板子的厚度有一本语文书的厚度,「把手伸出来。」
「重新计数。」女人掰正了掌心,板子再次拍在的手掌上,毋需用太大的力,于元已经膝盖打抖,想要躲开手,但那样会重新开始:「一,二……」
据。
还完债就把余之彬杀了,全都杀了,用什么方式好呢?反正都不想活了,这次以后一定要报警。
「手伸出来,重新计数。」
于元奋力挣脱开余之彬,又被余之彬箍回怀里:「刚才的环节,需不需要再进行一遍?」
如冰的女人,此时火热的温:「听你爸爸说,你有个哥哥,他会替你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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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来原因,因为本来没有错误,认错只是为了生存的求全。
刚才额的惊心动魄,追求刺激再验一遍?再被那样砸一遍,骨会碎开了。
「我这次让你赔多少好呢?」
她不知究竟打了几次,心中没有的数目,是打多了吗?还是打少了,心里不知,不停挪着膝盖,认为的难捱。
板子打了第二下,于元下意识说:「二……」
「赔两千?三千?我去个假证明,让你家里替你赔五万?」
反抗,反抗,反抗……
女人似乎识破了:「我会打三十下,在三十下里想自己错在什么地方,否则重新计数。」
板子打了第一下,于元没有反应过来。
「我不该反抗你,不应该打你,不应该说要报警。」于元把手放下,记水账一样说,「不应该把你认成罗果。」
于元把手伸出来,掌心现在不是了,返上麻的感觉,打到第十下时,不当心躲了一下板子。
「我会再让你心服口服,像从前一样怕我。」女人用膝盖猛了一次,于元抱着胃,险些吐出来:「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女人说:「双合并,跪直。」
女人的手臂也有了淤青,和于元不同,越是打越是兴奋不已,于元能感受到余之彬的热情高涨,因为温热了。
于元把双合并,在地面上跪直了,脊梁正正的,褶皱的衣服洗到发白,气质是「寒门贵子」,寒门贵子跪在地板上,从未因劳苦泪的眼睛下眼泪。
到第三十下时,已经服从,为了摆脱惩罚不择手段了,手掌心起了一块板子的痕迹,来回表忠心不通过,都是需要多打三十次,已经多打了三轮了。
拳再次挥出去,拳拳到肉也到了骨,衣摆下「余之彬」的字样隐隐约约,被刻了字,留了全的伤痕,三个字就像烙印,伴随着胖纹作为「青春」留在肤上。
再也不能受人摆布……
「我错了,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