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近我的时候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想玩玩？”戚长赢很平静，衬托得江宴渊更像个神智不清的疯子，“你跟我的时候想的是与我在一起，还是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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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感受戚长赢的温度，想进入她，想看她欢愉的表情。

        江宴渊扯开自己的衣襟、腰带，衣服解得松松垮垮，上因冰冷的空气起了鸡疙瘩，他浑然不觉，拉起戚长赢的手放在自己的膛上。

        戚长赢一时无言，“你要怎么帮？”

        江宴渊呼颤抖，死死攥住戚长赢的肩膀，双夹住她的双，用力到都发酸。

        戚长赢声音冷漠，抬脚踹在江宴渊的肩膀上。

        在这里？在这个灰尘满天飞的地方？

        他眼神变了，冷静之下是更深的癫狂，“可那又怎样，谁规定人必须一开始就认清自己的心。我就是喜欢你，非你不可，无论你怎么说，我也不会放手。”

        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

        “你不是想勾搭白珩岚吗？我帮你啊，你可以利用我，江宸焕不会怪你，白珩岚会心疼你，你可以最快速度地拿下他。”

        这一次江宴渊终于痛苦地弯下腰，却还是盯着戚长赢，直到被她一巴掌扇偏了脸。

        戚长赢被他这不吃脸极厚的行为气笑了，她这辈子没遇见这么贱的人。

        他伸手摸着自己的脸，将发丝撇到耳后，对戚长赢出痴迷的笑容，“长赢，你的手好香。”

        妖冶得像从地狱爬出来向负心人索命的鬼魂。

        江宴渊眼下有黑眼圈，眼白里遍布血丝，因落泪，琥珀色的眼眸如洗过般，尖从里探出，出的血染红了嘴。

        他捧着戚长赢的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他说得很认真，低下住戚长赢的肉，暧昧地舐，手指插进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

        他哀求，又亲亲她的下巴，“或者我给你，怎样都行，让我摸摸你抱抱你。”

        有温热的水珠滴在戚长赢脸上，她又气又无语，他强吻自己反而还哭了？

        江宴渊千疮百孔的心有寒风刮过，得他的子都僵了，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好像在笑，又好像又哭了。

        江宴渊止了泪，“对，我最初接近你并不知自己喜欢你，只是觉得你很有意思。”

        “你闹够没？”

        造反他不会放弃，戚长赢他也不会放弃。

她找准机会一口咬住尖。

        “我们好不好？”

        铁石心如她，膝盖往上狠，一下不够，她又来了两下。

        可以猜一下江宴渊给了个什么馊主意

        江宴渊不想哭的，可是一想到戚长赢就忍不住落泪，曾经孤立无援举目无亲的日子他也不曾那么难过。

        她刚要开口骂人，江宴渊又缠了上来，堵住她的，不不顾地往里钻，完全没有会被咬的觉悟。

        他依然不肯松嘴，用尽浑力气抱着她，似乎要将她入骨血里。

        从小到大他最珍贵的品质就是执着，认定了的事绝对不会放弃。

        总而言之他想拥有她，而不是这样患得患失，他什么都抓不住。

        戚长赢摇摇，“江宴渊，你疯了吗？”

        “你为什么不能爱我一下？你可以爱江宸焕可以爱夏诏，可以爱其他人，为什么不能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