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见了我就躲,我有这么吓人吗?”
封砚祈特别咬重了“麻烦”这两个字,表面上是在说沉昭礼乖巧听话,可实际上只有沉昭礼知她给封砚祈找了多少“麻烦。”
“那就,合作愉快。”
“还没跟封总介绍,这位是小礼,在M国这几天,承蒙封总照料,给封总添了不少麻烦。”
封砚祈说话的时候,嘴快要贴到她的耳朵上了。
“如果封总愿意,麓安市是个不错的选择,全球四大金港之一,高达在那里会有更好的发展。至于外商进驻政策和投资条件,您放心,我会酌情放宽标准。”
“无妨,本来我和沉董事长也算老熟人了,熟人的女儿,多照顾照顾也是应该的。更何况,沉小姐可一点也不麻烦。”
江绥宴说着,把沉昭礼往怀里带了带,看似是在答谢封砚祈,其实是为了宣示主权。
就在她找准机会想跑的时候,封砚祈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
“好玩吗?”
“你刚刚不是还在和阿宴谈论公事吗?”
“有谁规定我不能来吗。”
沉昭礼光着脚,被的步步后退。
“合作愉快。”
沉昭礼看着两个男人你来我往,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话题引到她的上。
封砚祈角微勾。
是封砚祈意料之内的回答。
见四下无人,沉昭礼就甩掉高跟鞋,光脚踩在地上,拿上台球杆,有模有样的打起了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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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据线人调查,李向南早就和封砚祈私底下见过不只一面了,所以江绥宴必须赶在李向南之前,捷足先登,才能确定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封砚祈两手插兜,迈着沉稳的步子朝沉昭礼走过来。
“我们两个是......”
江绥宴参选,南边的李向南也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
沉昭礼错愕,拿着台球杆愣愣地站在原地。
气氛越发的尴尬,两个男人都直勾勾盯着自己看,沉昭礼怕再待下去该馅了,于是寻了个由开溜。
的综合企业,本就容易挤占国内市场,形成商业垄断;另一方面,高达背后的银行和证券机构容易通过转移定价造成本国资产失,对目前国内市场的发展及大不利。
沉昭礼打的太入迷,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着实把她吓了一。沉昭礼回,就看见穿着棕色甲的封砚祈,手里还拿着西装外套。
“你怎么过来了。”
“阿宴?叫这么这么亲啊。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沉昭礼谢绝了侍应生的带路,无意间进了一个台球厅。
况且,沉昭礼上次和封砚祈一起吃饭还被江绥宴知了,男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沉昭礼心里知他肯定是不乐意的,只是碍于她爹的份没有过多质问而已。
高脚杯与高脚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宣告一桩生意的谈成。
不过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要说江绥宴不远万里万里出国的真相,其实还是因为几个月后的总统大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