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运动量对于封砚祈来说,只能算个热。男人微微吐出一口气,眼里带着后的餍足,浅笑着看着在床上的女人。
“乖,不哭了。”
“呜……”
口,看见里面嫣红混合着白浊,肉一一的,生怕出去。
封砚祈一边着,一边不轻不重的打了几下沉昭礼的小屁,又把向两边掰开,出深红色的菊和紫黑色的肉棒,鲜明的颜色对比,看的封砚祈眼热,也只有他能看见。
男人掐着沉昭礼的细腰,肉棒发了狠的猛猛插着水。淅淅沥沥的水从口溢出,要么染在男人的耻上,要么滴在床单上。
沉昭礼越想越委屈,哭得更厉害了。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在封砚祈上,得男人的心都要化了。
八月的夜微凉,封砚祈扯了一块完好的毯子盖在沉昭礼上,然后把她人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哄她。
原本沉昭礼是两只胳膊撑在床上的,被封砚祈这么一,上半不承力,直接趴在床上,像朵柔弱无骨的菟丝花。
“不哭了行不行。”
封砚祈不说话,一说话就能暴他现在的失控和情难自抑。只得一遍遍的腰,插得又深又狠,大力入,又猛力抽出,把水的鲜红,沫子也捣出来,干得沉昭礼连哭带叫。
封砚祈弄了很久也不见累,反倒是沉昭礼,两打颤,口中胡乱呜咽着,双眼迷离,无助地趴在床上,被男人干的直求饶。
沉昭礼知求饶也没用,只得哼哼唧唧的叫着。
封砚祈也不恼,明明还有一堆文件和报告没有看完,心甘情愿地陪着沉昭礼在这里磨时间,啄吻着沉昭礼的泪珠,一遍遍哄她。
后来,封砚祈抱着还剩一丝力气的沉昭礼去了浴室,替她清理了一翻,然后就把沉昭礼抱出了浴室,搂着她入睡。
男人吻了吻泥泞的的口,接着把沉昭礼翻过来,摆成了后入的姿势。肉棒在口蹭了蹭,整没入。
男人先前进去的混着女人的花,悉数被封砚祈堵在里,内酸胀难耐,又快要高了。
后入的姿势累腰,沉昭礼脱力倒在床上,内浑浊的争先恐后地涌出。
“弄疼了?下次我轻点。”
因为,封砚祈是一个对自己狠,对别人也不怎么温柔的人。就伯谦印象里,封砚祈情绪外的次数,几乎没有。他会是面无表情的人,也会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放低姿态哄一个女人。伯谦对此深以为然。
最终,二人在沉昭礼的哭声中共同到达了巅峰。
封砚祈低声哄着沉昭礼,大拇指指腹轻轻去女人的泪水。
沉昭礼向后伸手拉住封砚祈的胳膊,轻轻晃着:“砚祈哥哥……求你,快点结束好不好……”
要是封砚祈的苦助理伯谦在这里,肯定会大喊一句——“夭寿啊!!!”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