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得像滩烂泥,在强势的信息素里晕涨脑,花香变得重,他发情了,里夹着的小开始饥渴地蠕动。
“不,琬琬……”他怕得发抖,他好像搞错了什么事情。
高热的温传递过来,陈越上的冷意却更重了,那点冷蔓延到了心里,背后也出了大片的虚汗。
盛琬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瞬。
一点血腥味泛到了尖,陈越呜咽着仰,下巴被卡住了,脸被迫仰着,小巧的结不停地吞咽,他的被了,也被咬破了。
她把他的缠住,再勾出来,吃得啧啧有声,所有带着Omega信息素的津都被吞掉了。
陈越垂死般猛颤,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尖锐的耳鸣声搅碎了他的大脑,氧气好像被抽空了,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泪。
她完全听不到Omega害怕的声音,她只知那块又香又,那是属于她的,她曾经在那里打下无数次的标记。
陈越听到了自己断续无力的哭声,他本来是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的,也已经承认了自己是属于别人的Omega了,可他此刻还是委屈难过得要撑不
看着很像陈越曾在动物世界的栏目里看到的,野兽捕食前的眼睛,但他沉浸在一种幸福的氛围里,并没有意识到危险。
像在说情话一样,“真的愿意吗?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反悔的。”
Alpha看得呆住了,她好像了坏事,但是……但是,真可怜啊,真好看啊……真想更过分一点啊……
“老婆好香啊。”盛琬贴在他的颈间痴迷地乱嗅。
……好。
“老婆好漂亮……唔,香香……好香……”
过量的氧气入肺,陈越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呛咳,他指尖发抖着抓住盛琬,像溺水的人紧紧抓着一块最后的浮木。
他被人狠狠摔在了病床上,在让人牙酸的声响里,衣服被生生撕成碎片。
盛琬的眼底带着骇人的暗红,角挂着有些扭曲的兴奋笑容,她从高紧紧盯着他,然后俯下,亲昵地蹭了蹭她的Omega。
“呜!!!”
微弱的挣扎像个笑话,陈越被按住了,他的脸被暴地摁进枕里,后脑上桎梏他的手掌灼热有力,沾了汗水的发丝变成了凌乱的一团,白皙修长的后脖颈被迫完全展。
清秀的眉眼弯着,里面的温柔尚未散尽,蛰伏已久的强大信息素就突然暴起,Omega的面容在刺耳的警报声里陷入空白。
“痛……好痛……”
“老婆……”
Omega眨了好几次眼,终于看清了Alpha的模样。
陈越低在她脸上亲了亲,语气显得很认真,“愿意的,你是我的alpha,你可以对我任何事。”
“不、不要……”
有谁贴在他耳边兴奋地气,陈越茫然地睁眼,刚闭合一点的就被人暴地打开了。
Omega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脸的泪水,额发被汗水打成几簇,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他的脸和脖子都红了,病态的红晕遮住惨白的底色,微侧的后颈上出半个可怖的深色咬痕。
“呃——”
好疼,韧带像被扯断了,他了点泪,模糊的视线里,自己的双快被生生掰成了一条直线。
“老婆……”盛琬俯去亲,热乎乎的气息扑在Omega的脸上,她找准了那张水的小嘴,不顾主人还可怜地大口汲取氧气。
那是空间内信息素度超标到会引发暴乱的警示,可陈越一脸迷茫,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整个就突然腾空了。
那明明是他的alpha,可他却像被什么兽类埋在下了。
世界里只有不断涌进他的信息素,那木香变得陌生,它钻进他的和血,像在他的内点了把火,要把他活活烧死。
灵活地钻了进去,她把陈越的嘴巴牢牢堵住,在他的口腔里卖力地翻搅。
破烂布条裹不住他的,赤的每一寸肤都立刻被粘稠的信息素占领。
带着哭腔的求饶被闷在了枕里,被标记的过程好像漫长到没有尽,在恍惚已经死掉的时候,陈越被重新揪了起来。
陈越痛苦地闷哼一声,他后知后觉感到了冷,冷得哆嗦,冷得牙齿都开始打颤,他被那一瞬暴起的信息素冲击得脑空白,遵循着求生的本能,就要像婴儿一样蜷缩起。
熟悉的木香里隐隐带了血的味,好像有无数个带着倒刺的,正一点点暴地遍他的全。
陈越忘了,这个世界的别分类,本来就带着基因返祖一般的象征。
的,把带着哄骗与威胁的问话说得黏黏糊糊,“真的愿意陪我吗?”
Alpha伸出了,一银丝断在她的间,她哈地笑了一声,然后张口狠狠地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