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衣坐正,只见泓印到底是红透了耳,往下望去,那巨物已然立,撑起来雪白麻衣一片阴霾。泓印无奈又纵容地望她一眼,只得不动声色收束了话题。
玉衡心中大为敬佩,修长手指拂过崎岖册页。经卷书脊及书内数页为水所泡,然大多内容仍干净未损。玉衡倾慕泓印为人,仍是坚持借了回去。
玉衡素为泓印风姿所倾倒,言谈间更深觉泓印佛法妙,贵不可言,每一入山,必与他讨论近日读书所得,兴尽方休。两人一路相谈甚欢,至于房中,仍谈兴未减,品茶论理。玉钗坐于泓印侧,不时为二人添茶奉茗。
玉钗瞧着玉衡修长白净的手指,心中羞耻之余不知缘何又多了几分快意,只觉下如过电一般,酥麻阵阵,吐出一来,竟是就这般了子。
泓印正为玉衡解答疑难时,放于桌下的手却蓦地被人捉住,只听得衣物簌簌声,手指便被送入了一温热紧致的所在。
玉衡已经翻开一册书页,只见其书脊骨已遭了水害,连带着内页亦被浸泡,墨团模糊,不辨字迹。听得泓印在耳边说,“房内经卷皆为我手录,虽行路中遭了水患,然为我多年学佛之心血,亦舍不得丢弃。”
且说玉钗得了兴味,自是一发不可收拾,淫嫰,一日也离不得人抚。泓印怜她年幼,不忍破她的子,然这十数日里日夜厮磨,亦是将淫事尽数行了个遍。玉钗平日每旬归家一次,休息过数日,便由玉衡将她送上山来。
小脆弱而感,甫一落入那温炙热的所在,被鸿印以入着口,玉钗便觉一热冲至脑海,一时间神魂飞散,仰呻着浪叫起来。
玉衡终觉尽兴,起告辞。临行前却又向泓印借阅佛经。房内佛经哪有未被玉钗“读透”的,她慌乱得出言阻止,却一时找不得借口。
玉钗眼见着泓印言谈甚欢,并无赶客之意。因而略松了松簪子,起倒茶时,将簪子叮叮咚咚掉到了桌下。玉钗摸到簪子后却并不急于起,她轻轻掀开鸿印外袍,隔着衣物弄起来那话,反复着阴。兄长在侧,只能匆匆撩拨,便拾出了簪子。
直至夜幕低垂,寒鸦惊叫,两人方分了。只见泓印那话被弄得沾满香唾,玉钗花亦红不堪,淫丝晶亮,口张开着,一时竟闭合不住。
的,住那。
泓印神色自若,依旧与玉衡闲谈着,只手指来回抽插勾弄,发出微不可闻的叽咕之声。只可怜玉钗早一见着泓印下便出水来,忍了这多时,亵都早已透,只一手指哪里解得了她的饥渴,反倒更烧得她化作一滩春水。
鸿印却正至于兴,又按下她的腰抽插起来,一用入着她的小。上下交击间,玉钗被得浪翻飞,连连,欢愉极,竟自嘤嘤啜泣起来。
且说玉衡与玉钗为一胎所出的兄妹,二人形容仿佛,品气度却全然不似。只见他一袭白衣,神姿高彻,眉目冷淡出尘,俨然似谪仙临世。玉钗知兄长平日最是严谨勤学、端方守礼不过,那成想那样干净的手却摩挲起了幼妹干涸的淫;玉衡读起书来一向是手不释卷,夜间读书困极而睡,晨起书籍便在枕上怀中,自是也少不得与那淫日夜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