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钗惊叫一声,小不住地收缩起来,深一阵发麻,涌出大淫水,竟这般被送上了云端。
陆简哪里经得她这般诱惑,小心翼翼地了那樱桃,隔着薄纱细细弄,又将手伸进尼衣内百般抚弄她另一只。过每一寸的香甜肌肤,心里恨不得是吞下去,却又哪里舍得,低叹了一声,“你啊……”
玉钗很喜欢他低时候脖颈上的那点阳光。她不由得伸出手去,他接过,两只手在宽大的衣袖下悄然相扣。
淡的斥声,“佛门重地,何人在此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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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印下的巨物已经昂然立起,他却只站在她的前,静静地望着她笑,仿佛她仍是当时山上那个顽的女学生。玉钗探出去隔着衣物弄那物,被玉衡一拉,脸颊了过去,又被陆简一推,鼻子撞了上去。玉钗此刻鼻间嘴上尽是泓印的气息,馋得两眼汪汪,却只能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泓印抿嘴笑起来。他将玉钗轻轻推倒在石桌上,解开腰间系带,弹出长的一物来。俊美的和尚用阳翘开她的嘴角,缓慢又坚定地抽送起来。即便行这事时,他仍是安静的。阳光好看地落在他的眉间、衣角与指尖上。他弯腰垂,细心地为她拂去脸颊上的乱发。
玉钗本惊得魂飞魄散,此刻悠悠转醒,凝视望去,才见走进的,原是二位风姿卓绝的男子。一者原是寺僧,麻衣素履,眉目生辉,容貌之秀美俊逸世所罕见;一者红齿白,桃花眼波,正是好一位鲜衣金冠的风公子。
陆简只佯装未闻。他素来浪不羁,又半月未近女色,方才在院外听了几声墙角,下便炽热起来,眼下望着一副活色生香的兄妹相图,又哪里还压得下满腔淫?当下便走上前去,幽怨,“玉钗妹妹……”
玉衡一边把玩手底的,一边谑,“兄妹相,本是人间极乐。品花弄箫,更是风雅之事。陆兄本是来迟,我久候不至,又尚未入她,何至于如此戏弄我二人?”
佛门深山,桃下石桌,三个男子百般抚弄淫着下的女郎,哦声响如水不绝。
玉钗宽大尼衣下,竟未着里衣,两只硕大的只用一层盈盈薄纱裹了,更显得肌肤似玉似幻,盈洁如雪。前朱樱只微,诱得人止不住想去探寻。
摇晃间,玉钗醉红了脸,只不住地将浑圆硕大的白玉向他的手间嘴中去。
方才出言相诈的,正是公子陆简。他是玉钗的夫婿,本该独享佳人。然而玉钗自幼便与鸿印有了苟且,归家后又日日与兄长黏缠在一,反倒是他这名正言顺的夫婿患得患失,心中有怯。陆简眼见面前二人亲密无间的好似一人一般,当下吃味,“以后不该叫玉钗妹妹,该叫薛夫人才是。”
玉钗闻言又羞又愧,便要推开玉衡。玉衡哪里肯放她,一边去解自己的衣物,一边嗤笑陆简,“这般婆婆妈妈,以后不该叫陆公子,该叫陆小姐才是。”
玉衡却不似玉钗这般好诈。他气定神闲松开她的,只见那受了惊又尽了兴,此刻不住地收缩着,出一淫来。两片花色泽嫣红美,花胀,粘连着银丝花,瞧得玉衡心中万分怜爱,用手指挑逗起来。
玉钗于他是又爱又怜又羞又愧,知他向来最爱她前一对玉,俏脸刻意侧开,避开他的目光,素手却一扯衣襟,出大半只粉香甜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