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算是被扼住了咙，声音也不紧不慢地从她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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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和着拍击的声音不绝于耳，高的余韵还在每个细胞里回响。

        果不其然还是在爱。

        再往那边看，是巨大的透明落地窗。城市夜晚纸醉金迷的霓虹灯影、远高架桥上走走停停的车尾灯，如同油画上斑驳的色彩一般，尽数映入她的眼帘。

        柳轻寒好像是某种恶趣味被唤醒了，似笑非笑看着下的人罢不能的样子：“所以你还记着和他是什么感觉？”

        “说你还不行吗？啊！”

        她索不说话了，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下的床怎么会这么？为什么她掐住男人脖子的时候，他整个人一下子就往下陷了几寸，好像被嵌进了枕里？

        ……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王婉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趁着男人在她高时片刻的停息，直接一个翻把他按倒在床上，双如铁箍一般骑住男人的腰，双手虎口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一句话没说完便又迎来了一记深。

        但是上，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

        王婉沉溺在情之中本没心思思考：“你。他不太会照顾人……啊！”

        不对，这样的床，绝对不可能是这个世界存在的。

        要死了，男人怎么会喜欢问这种问题……

        “……”

        高的感觉又快要来了，王婉浑紧绷，仅存的理智反反复复在脑海里提醒自己，这回一定不能忘了自己是在梦。

        于是她借着余光向一旁瞥去，入目是一片洁白如雪的床单，两人所在的地方在床上形成一块深深的凹陷，一直绵延到宽阔的大床的边缘。

        王婉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男人结实有力的肌。

无力，趴趴地伏在地上任凭柳轻寒在后凿弄，“总之就是……嗯……吓人的……”

        “师姐，和他舒服还是和我舒服？”

        柳轻寒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将她转了个面，一边着她的房，一边用更令她愉悦的力度安她。

        ……

        王婉舒服得扬起脖子，两肌肉夹紧，柳轻寒适时地低吻上她的、她的耳垂，让她全上下的感点都被照顾得妥妥贴贴。

        “你终于醒了，婉婉。”

        落地窗上倒映着她和男人交叠的影。她一袭长发披肩，上酒红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两只翘的房之下，格外引人注目。

        王婉懂了，这个问题本没有答案，只是柳轻寒床上的乐趣，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