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急着推开我。”柳轻寒松开她的，一路吻到了她的耳畔，带出的银丝沾在王婉被他咬得通红的角，在月色下泛着诱人的光。

        手臂上一凉，是自己的衣袖被他不由分说掀了起来。

        尖蘸着药膏舐着那些血，一阵阵的腥气让他觉得满足，更加想要渴求些更能取悦自己的东西。

        食指蘸了药膏涂抹在那些伤口之上，偶然沾上的鲜血却让柳轻寒妖力更甚。

        “我没事。”声音低沉地又凑近了几分，“倒是你上伤口很多，我帮你理一下。”

        师弟上要吃到肉了！

        王婉听见他近在咫尺的息之声，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怎么了，手腕上便迎来了一阵温热的感。

        很快便被他卷在一起，王婉的声音被他堵了个干净，只好蹬着双表达着拒绝。

        “可是我有说过允许你亲我吗？你怎么每次都不顾我感受？”

        “所以你确实是受伤了对吧？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王婉有些恼了，去掰他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那只手指节光而修长，她摸到了掌心里因为隐忍而渗出的薄汗。

有些高兴，主仆契约的作用下轻微的兴奋便让他心中狂，下之物又了一分。

        骨节分明的手微微一翻，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柳轻寒早已被情席卷，腹下又又，但听到这句话时还是动作一滞，眼神里是遮不住的难过。

        许多年的画面，都在这几秒内从王婉脑子里一闪而过。

        柳轻寒意识越来越模糊，王婉听话的样子，让他恍然间如同回到化形之前。

        不过他还是用最后的理智捂住了王婉的眼睛，不让她将白绫扯下来。

        郁的血腥味包裹了整个齿，柳轻寒一边着，一边与她交换着夹杂着鲜血的唾。

        是柳轻寒在她受伤生病时陪在她床前的样子；是他熬夜给她出天下最好吃的药膳的样子；是他习惯承担她一切家务杂活的样子；也是他在她遇见危险时，毫不犹豫挡在她前的样子。

        “柳轻寒你这是干嘛？”王婉微恼地去推他，却迎上了一个不容拒绝的吻。

        不过王婉此刻被蒙着眼睛，看不到他的神情，只听见低沉的声音带着息，有些虚弱地在耳畔响起：“师姐，如果有一天我病了，需要你牺牲一些东西来救，你会救我吗？”

        王婉似乎早已经习惯了会有一个柳轻寒跟在她侧，尽心尽力地帮她善后。

        ——他盘桓在草木之间，紧紧盯着眼前对危险浑然不觉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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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忽略了一件事——任何得到的东西，都是需要报酬的。

        王婉迟疑了几秒，然后如实回答：“你救过我，我自然也会救你。”

        她最爱的人可以是张子承，但最懂她的人，只能是柳轻寒。

        他顺着王婉的手臂一路舐着向上，酥麻的感觉让王婉浑一颤，迟钝地意识到男人是在什么。

        王婉手臂上是方才被赑屃扫出去时的伤，虽然不严重但是伤口很多，血红色的伤痕横七竖八地遍布在白皙的手腕之上，柳轻寒看在眼里，只觉得心底一阵生疼。

        “……你这是什么话？”

        柳轻寒是在说遗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