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从储物袋中拿出那绺剑穗，兀自系在王婉靠在一侧的佩剑之上：“我答应了将其作为你结婴的礼物。”

        张子承将她翻涌的情绪尽收眼底：“晚上戌时，能陪我去一趟后山竹林么？我有好些话想同你说。”

        王婉微微侧躲开：“你这个动作若是叫人看见，明日青崖山便没有我容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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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上好凉。”张子承的只在她耳畔停留了两秒，便又继续落在了脖颈上。他亲吻的时候带着呼出来的热气，在冬天的夜里显得更加。

        戌时王婉如约而至，竹林里还有些许残雪，月色透过竹叶洒在遍地的素白之上，更是斑驳。

        张子承的手悬在半空，犹豫了片刻还是放下：“你结婴成功了，恭喜。”

        那小手带来的凉意在他前上下游移，手上的柔每每从张子承前感之掠过，他的呼便也更加深一分。那裹得太紧的衣衫实在是碍事，他索扯了腰带，将那有些厚重的外袍扔在地上。

        ……

        毕竟看他一眼都要被人议论，更何况是如今这样亲密的举动。

        后沙沙作响，似有人踏雪而来。王婉回过去，两人目光尚未相接，对方便径直吻了上来。

        这一瞬间，她突然感觉鼻子一酸，第一次对这段只能于暗中的感情感到有一些委屈。

        “摸摸它，它也好想你。”

        说完便收拾东西撤了。

        张子承在王婉侧坐下，伸手便要碰她脑袋上的包。

        张子承将剑穗系好后，默默将手拿到桌下，握紧了她那只有些冰凉的手。

        “好。”王婉答应得毫不犹豫，她也有很多话想对他讲。

        男人上的温度在这冬夜之中实在是叫人心驰神往，王婉情不自禁地又贴近了一分：“唔，师兄，你摸起来好舒服。”

        “那你替我。”王婉很快被他的热情感染，四下无人时也就更加大胆了一些，冰凉的小手像是一条泥鳅，很快便挤开他的领口钻了进去。

        张子承只觉得几个月不见，王婉似乎比初次交欢时热情了许多，于是便也不再遏制，抓着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腰里。

        王婉感受到他掌心的薄茧抚过自己的每一个指节，也翻手将那双手握紧。

        不由得将侧脸都贴在他的肩窝，一边在他的锁骨上亲吻，一边手不肯闲着地去扯他的带。

        王婉本来想说，她是靠着张子承的元阳才能突破元婴，实在是受之有愧。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张子承并未错什么，何必要辜负他一番心意。于是最后也只是：“多谢。”

        冰凉的遇上他的，很快就像一块冰被扔进了火里，转瞬便成了一滩水。王婉伸出想品尝那久违的他的味，被张子承轻而易举地卷入了他的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