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
“哈哈哈,爽!这个够味儿……”
军营空地上,无数男倌被一个个绑在木桩上,供士兵们亵玩,他们一个个nai子硕大,不是F号就是G号。
不仅军营里男倌是大nai,就连春楼里的男倌七八成也是。
在大黎,所有黎民都是母亲所生,因此她们天生就或多或少有些恋母癖,尤其是对母亲的ru房情有独钟。
但女子ru房过于沉重,会影响劳作和奔跑,所以邹人研制出了让男子nai子增大的秘药,而这种秘药也正如邹人所料在大黎快速风靡起来,最后普遍用在男人shen上。
每一个男倌的脖颈上都套着麻绳,麻绳的另一端系在木桩上。
“水…水…要水…哈……”
脖颈上拴着cu大麻绳的漂亮男倌浑shen无力靠在木桩上chuan息着,他pi肤雪白,嘴chun红艳,容貌苍白艳丽,长相诱人,在一众男倌当中格外显眼。
这副仿佛艳鬼的模样,让选择玩弄他的士兵络绎不绝,短短小半天,玩弄过他的士兵数都数不过来。
他一直不停的消耗shenti的水分,但却被麻绳系住脖颈无法补充水分,只能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一般无力靠在木桩上,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士兵在水桶旁大口的喝水。
男倌抿了抿干涩的chunban,呼xi越来越力不从心,他感觉自己再不喝水就要死掉了,求生的yu望占了上风,他挣脱了脖颈上的麻绳,姿态狼狈的趴在水桶旁大口大口的喝水。
一只大手突然从侧面伸过来攥住了他的脖颈,hou结被死死挤压,gen本呼xi不上来,男倌惊慌的想要扒开这只手。
就在这时,“啪”一声,一个巴掌重重甩在男倌本就苍白的脸上,他狼狈仰躺在地上,可嘴角鲜红的血迹和浮现的巴掌印,却给他这副面容增添了脆弱和动人。
那一巴掌只是一个开端,很快,看guan士兵的鞭子也抽打在了他shen上,一daodao红痕浮现在男倌白皙的shen子上。
“私自挣脱绳子,欠揍的男人!”
“要是害老娘被罚,老娘打死你这sao货!”
“下贱的玩意儿!”
……
一句句cu鲁的话,从看guan士兵的嘴里吐出,她手上抽打的动作也毫不留情,男倌在看guan士兵的鞭打下痛苦呻yin出声。
“渴…不敢了…不要……”
“不要打了…好痛、疼…求求你…啊哈…不要打了……”
男倌痛苦的呻yin声并不显尖锐,反倒是因为他绝佳的嗓音,多了几分勾人,pei上他shen子上的密集红痕,让更多士兵的目光不由落到了他shen上。
一个士兵走出来,她拍了拍看guan士兵的肩膀,“别打了,难得一个漂亮玩意儿,万一打死了,就没得玩了。”
撒了口气的看guan士兵索xing给这人一个面子,没再鞭打,拽着男倌的一条tui朝木桩靠近,男倌面朝下被拖行,ru尖狠狠摩ca在cu砺的石tou上,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但又赶紧忍住,生怕看guan士兵改了主意活生生打死他。
看guan士兵cu鲁的重新给男倌套上了麻绳,还打了个死结,确保男倌死都挣脱不开才作罢。
刚才替貌美男倌说话的老鲸这时走到木桩旁,打量着这个被束缚的赤luo男倌。
突然,她蹲下了shenti。
貌美男倌下意识怯怯看了老鲸一眼。
“确实貌美!”
说这话时,老鲸眼中liulou出满意,她伸出手按在了那泛红,还带着丝丝血迹的鞭痕上,“嘶啊”,貌美男倌低yin一声,带着一gu凌nue的美感。
“叫的不错,就你了!”
老鲸随手拍了拍貌美男倌的脑袋,示意他伺候自己,貌美男倌乖顺跟在老鲸shen后,朝木桩对面走去。
木桩连着的麻绳拴着一排排的男倌,但在木桩对面,又是一个个坐在窄窄的草铺上,倚靠着草盖,享受男倌服侍的军营士兵。
再远一点,便是一排排水桶,里面干净的水是专门供这些士兵喝的,而这个位置是脖颈上套着麻绳的男倌无法靠近的地方。
看guan男倌的士兵更不可能任由男倌挣脱麻绳,因为若是男倌挣脱麻绳,造成了什么意外,一切责任都是由看guan士兵承担。
这看guan不利的罪名可大可小,涉及到自shen利益,看guan士兵她们可对这些男倌没有什么怜惜的心思。
容貌诱人的男倌乖顺跪在了老鲸的两tui间,等着老鲸的指令,白皙的shen躯上布满红痕,墨色的发垂落在布满红痕的躯壳上,让人忍不住将这ju躯壳彻底玩坏粉碎。
老鲸抬起手碰了碰貌美男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