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他自己,他完全可以离开,可是他边还有一个组长。
他的组长一开始就将自己锁在了试验台上。
他原先并不在C区。
他在听到来人声音时就将早早松开的镣铐重新扣起,等路小北抱起他时,便只能看到他通红的眼。
他跟导师出来几次,几乎每次都有不长眼的招惹他。
萤火虽小,却有光,此即微芒。
周小山看着给他收拾东西的路小北,听着人不厌其烦地絮叨,缓缓笑着勾住了人的脖颈,仰吻了上去。
路小北被周小山吞进了小半儿,温热水淋的包裹着,着,吞咽着。看着人满脸春色吐着吐气的样子,忍了又忍,扣住了人的腰狠狠往下按。
将路小北的子扯下来,又亲了亲对方的物件。
周小山躺在路小北怀里,仰亲了亲他的下颔,又埋进了路小北的臂弯里。
所幸,他们路队并没有那么冷酷无情。
路小北以为他是被匪徒吓得,只有他自己知他分明是因为重逢之喜。
他将眸中的厌恶和狠劲敛去,抬望向人的眼睛水淋淋的,着情,沾了柔的。
“啊……”猝不及防被填满,周小山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落在了路小北的物件上,上的青一一的在里,沾了水,又带出来。
末世爆发了。
他原本想同往常理了这些人的,却遇到了路小北。
后也不自觉地绞紧,吞进一热。
可是他的组长感染了。
这是他的港。
万幸,在不知第几个夜晚,他成功了。
隐匿在黑暗里,并不代表要臣服于黑暗。
周小山跨坐在路小北上,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又扯着人单薄的小背心打转儿。
周小山之后的日子便好过许多。
他和组长一起困守在小小的实验室里。
茫茫的大夜里,只有这一点点光是他心中所求。
他们在无边的黑暗里缠绵。
他披着人给他套上的外套,挨得近了,便闻到了一皂荚的味。
他进了军区试验室,即使他知他遇到这人的可能不大,他还是要试试。
既是为了掩藏信息,也是为了私心。
如果他没能醒过来,紧急联系设备会将他的试验信息送出去。
直到他又被绑了。
面上笑着放倒了一片人。
他偶尔会想起那个阳光开朗的人,最终却只是敛眉掩去思绪。
周小山刚出来时跟着路小北了好几次人质搜救的任务。
在没有任何伤口的情况下。
基地里出了叛徒,周小山明日便要离开去钓这条大鱼了。
他拿起一旁的肤霜,抹了一把试探着伸了两手进去。
周小山吐着呻,受不住地仰了。
他抬起腰来,让对方的物什儿在他两间摩,察觉到对方绷紧的小腹和沉重的息,周小山红着眼柔柔望过去,心满意足的听到了对方的吞咽声。
路小北将人好生送了回去,没忍住,又去周小山学校打点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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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反复注着尸血和自己临时备的疫苗,无数次在嗜血与疼痛中昏睡,又无数次醒过来。
没有人可以拒绝一只矜贵可怜的小猫儿。
他想过很多种重逢,独独没想过这种。
他试探着坐了一些,感觉胀的不行,又扶着路小北的肩想要休息,却因着重力又下去了一些。
路小北大力的往上,感受着肉的层层附与阻碍。看着周小山因为无力埋在他肩窝里,他将人抱起来,又勾着人的亲了亲,把人按在怀里大力进出。耸动的阳不断地进到深,又将肉带出,直把口磨得烂红。粘腻的水稀稀落落的从交合落下。
他一边在里搅动,一边扭腰去摩路小北的阳。等到内都淋淋的,他才试探着扶着坐下去。
他按下了组长留给他的联络,将X疫苗带了出去。
嘶,要快乐还痛的。
对他很好很好的组长。
他吻住了路小北的肌,一路向下,隔着子了鼓胀的大家伙儿。
嘶,还是太大了。
路小北还是队里有名的冰山路队,周小山还是受人尊敬的周博士,他们有不同的轨迹,却都在共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