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得很,就凭你还想弄伤我?”不屑说完,路深放开她,往后一靠,向她伸手:“酒呢?带、呃、了吗?”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原点,那一晚就像一场绮丽的梦一样,看得见摸不着,却让人无限迷恋。
愣神间,路深已经夺过她手里的酒瓶,绮丽的声线里略参杂着颤音:“剩下的自己撕。”
落魄。
“给一个朋友代班,她在这兼职。”小酒仔细盯着他,担忧问:“你怎么了?”
就在小酒以为一切只能停留在梦里的时候,命运再次眷顾了她。
果然如她所想,一连几个月,路深都没有再来。
酒的刺激只会让更感,忍耐到极致却迟迟没有动静,路深极其暴躁地瞪了一眼木一样杵着的小酒:“你他妈愣着干什么?过来、我!”
那是他的香,郁而诱人,对于小酒来说,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
巨大的包厢里,烟、玻璃杯四散,桌上堆着各种纸牌、骰子,地上有酒瓶碎了一地,在暗红色的灯光下闪烁着冷质的光。
在烟再次碰到他肤的前一秒,小酒快速扑过去,拦住他拿烟的手。
“咔嚓――”一声,金属打火机亮起,燃出了一个猩红的点,画面里的人诡异地堪比地狱里即将诞生的鬼王。
“当啷――”地上的酒瓶被小酒不小心踢出声响。
“你别这样,这是度数很高的烈酒,喝多了伤胃……”
小灼立把酒拿过来,正找杯子,忽而被他一把夺过去。
手心与肌肤相碰的刹那,小酒感受到了他灼热的温与不断淌的汗。
一很呛人的烟味席卷鼻翼,小酒忍着咙间刺挠的不适感,小心走近中央的沙发。
她看到他点烟的手在颤抖,方才被肉捻灭的烟,再次燃烧起来。
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那,小酒已经知面前的人是谁。
他喝得异常急促,酒顺着几乎透明的薄衬衫而下,使得本就白的肌肤更加莹。
路深却挣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钳住她的下颚,神色阴冷:“你不想碰我?”
“我怕我没有分寸,弄伤你……”小酒犹豫着说出自己的担忧。
路深眼神都没抬,熟悉的华丽声线响起:“酒放下,给我。”
说完,他彻底陷入沙发,一只高高架在沙发扶手上,旁若无事地仰喝酒。
熟悉的甜香,在混杂的烟熏味里逐渐脱颖而出。
那里坐着一个人,暗色光从他的另一面打过来,将他的轮廓照得隐隐绰绰,看不分明。
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白色西装衫紧紧贴着,膛上两粒饱满的茱萸若隐若现,而他的,似乎在颤栗。
那一天,私人会所的包厢里,她再次见到了那样糜烂而惊心动魄的美。
他猛然抬,迷蒙的烟雾里,他殷红色的暴在灯光下,像一朵绽放的罂粟。
小酒扑过去,就要抢夺,路深反而将酒瓶递到她面前。
“呵。”路深很浅地笑了一下,眼睛里像是解了什么禁制,缓缓游出一条千百媚的蛇线:“我啊,被下药了。”
她连忙接住酒,就见对方双手一扯,“撕拉”一声,衬衫被他轻易撕开一口子,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肌彻底暴在她面前。
只是越走近,才越发觉得不对劲。
小酒发现,她走不动了。
下一秒,烟直直朝下戳,静谧之中,小酒仿佛听见肉灼烧的声响,几乎同时,一声似痛似愉的谓叹长吁而出。
白皙而紧致的散发出香醇郁的酒香,高耸的尖点缀其中,眼前的一切简直比樱桃朗姆糕还要香甜诱人。
小酒的德底线差点崩盘,捧着他的手腕,她艰难找回理智:“我们现在去医院。”
“你……”路深暴怒的神色停滞一瞬,有些怔愣:“为什么、在这?”
不久前,有一队刑警踢门而入,浩浩地带了一片人出来。而现在,包厢里唯一剩下的人,向前台点了一瓶烈酒。
大概是药劲上的猛烈,他剧烈颤了一下,伸出的手猛然垂入沙发,几乎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