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坤注意到，问他怎么了。

        她疼得闷哼出声，踉跄着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抽出一条毯子将自己赤的裹住。

        林汨醒来时浑不适，四肢酸痛无比，嗓子干疼。她撑着床艰难地坐起，几分钟后，察觉到房子内除了自己并没有第二个人，这才放心地扶着墙下床。

        会不会还像昨晚一样，符聂杭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她，强迫她，就算她不再需要他？

        他上下翻了翻通讯录，“准备打给谁？”

        最后，停在距离床边一步远的地方。

        符聂杭单膝蹲下，沉默几秒后，一把将垂下的单子掀起，笑眯眯地盯着那个缩在床下正捂着嘴巴哽咽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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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渐渐变得急促。

        明明他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明明他不该再来找自己的……林汨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就算何修允真的愿意帮自己，那她真的就能甩开符聂杭了吗？

        林汨脑子沉沉，把校服衬衫丢进垃圾桶之前，还看到了里面好几个打了结的避孕套和崔雯给她的糖。她淡淡收回视线，刚打算去洗个澡，就听见从窗外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

        屋内依旧安静，他以为林汨还没醒，就先去厨房把菜给到了冰箱里。等上楼开门才发现，卧室内空无一人。

        “呜走开，你走开……”

        关上车门，符聂杭手上提了几袋子东西走了进来。

        ……

        巨大的无力感和挫败感散去后，剩下的竟然是诡异的平静。

        林汨抹了把泪，看见被子下出一角白色，抽出后才发现，那是自己的校服衬衫。扣子崩掉了好几个，被人撕得像块烂布。

        看着床下兔子一样乱动的人儿，他叹了口气，这样会着凉的。

        符聂杭角扬起，笑得好看极了，“你死了以后，能把乐乐给我养吗？”

        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人拖了出来，按在怀里后坐到床上，又把被子裹了上来。一只手在她背上安的拍拍，另一只手则住了她挣扎途中掉落的手机。

        回扫了眼狼藉的床面，脑子里登时涌上昨晚疯狂的画面，忍不住咬紧了下，委屈和羞愤充斥大脑，视线变得模糊。

        脚刚挨着地就摔了下去，膝盖重重磕在地上，本就青紫遍布的上又多了一伤。

        上次符聂杭给她的衬衫还在阳台上挂着，本打算晾干了就送过去，现在看来，是用不着再费事儿了。

        屏幕还是亮着的。

        脸上挂着笑，似乎心情很不错。

        而某被遮挡的地方，一双眼睛正盯着那双在屋内踱步的鞋子。

        他低笑了一声。

        “林叔叔。”

        当初不该去找他帮忙的，林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