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聂杭的父母经常出国工作,家里大多数时间只有他一个住,加上恰好国庆假期,他有足够的时间玩儿她,这几天时间里林汨几乎崩溃,没日没夜的爱让她生理心理都到了极限,在假期的最后一天,她发烧了。
两条在他肩上乱蹬,可里乱窜的强烈快感却无发。林汨被得说不了话,连嗯嗯啊啊的哭喊都七零八碎的。
以为他是像平时学校里那样故意吓她,林汨偏吐出他的手指,伸手去推他的肩膀,裹着哭腔的嗓音满满的受感。
。
说完,又着急补充:“还有,你说过要帮我的…”
“林大小姐,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疼!!呜呜不要不要……”
压在她上的符聂杭突然笑出声,将被唾的手指狠狠插入肉,惊得上的小人尖叫出声,扭着想逃。
林汨意识完全模糊了,只会哭着喊不要,过久的干让她的下近乎麻木,到最后连收缩小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安安静静在他下当一个爱工。
抠出一大滩水后,符聂杭将手上的水抹在林汨的肚脐,紧接着托起她的后腰,硕大坚的抵在口,没有一丝缓冲,大刀阔斧尽直入,死死戳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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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汨渐渐反应过来他说的话,连忙张开嘴,小心翼翼抬看,却发现符聂杭的表情并没有什么不对。
“敢咬我就把你全都咬上印儿。”
他没留时间让林汨适应,直接抱着她的腰快速甩起,长的噗呲呲地着,袋把她的肉都给拍红。
“学习那么好,记忆力应该也不错吧?忘了我答应帮你的条件是什么了吗?”
单手压住她的口,符聂杭的手腕大幅度耸动起来,没几下就抠出水声。他抓住手心的团不留力气地,青青紫紫的肤上再次多出几显眼的红痕。
“靠,”他将肉棒埋在深,死死着一块光的凸出肉研磨,“真他妈欠,出来的水都快把我淹了。”
“乖、乖、让、我、,记住了吗?”
稚紧致的里得要命,每次戳进去那些肉就不知死活上来绞,咬得他腰眼都是麻的,绷着下颌一次比一次重得往里凿,直到把小捣得不敢再。
“……你让我回家,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叔叔阿姨的。”
被晕又被弄醒,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每次醒过来时符聂杭总会在她边,要么是等着她醒继续,要么是给她喂两口吃的补充力,然后再继续。
“呜呜救……救命……不要弄我呜…”
“谁他妈你理不理我?张开给我就行了,懂吗?”
话音刚落,她的牙齿就合上了。
林汨哭得更大声,可偏偏浑一点力气都没有,手指已经插到了口,她呛得咳嗽起来,下意识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