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保姆,洛秋稔开始事无巨细地照顾你。
洛母说:“不能理解?洛秋稔,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是我儿子,我能不懂你的心思吗?”
那场火并没有烧死保姆们,但她们也吓得不敢再在这栋诡异的别墅里工作了――这里住着许多疯子,气氛沉闷而压抑,哪怕有天价的工资,也没有人愿意来工作了。
洛母知以后,给洛秋稔请了个家庭教师,让他一边上学一边照顾妹妹。
那一次他也被打得破血,因为白化病人的肤格外脆弱,他被打得几乎毁容,缠着绷带回家,怕被你看到于是连晚餐时间也躲在房间里不出去,只能在半夜偷偷溜进你的房间里看你。
你是他的亲妹妹啊,他怎么会对这样弱小可怜的你产生那种龌龊的想法呢?
她骑在洛父上起伏,长发披散,好似一只艳鬼。
洛秋稔不说话,她就继续言语刺激。
吃饭穿衣,洗澡排,全都由他一个人完成,他长得越来越高,力气也越来越大,但是你却好像停在了原地,小小的一只坐在轮椅上,等他抱着你吃饭,睡觉,穿衣,洗澡。
偶尔洛秋稔在房间里看书的时候,洛母就倚靠在门边着烟嘲讽他:
彼时的洛秋稔只有十二岁,哪里懂什么情爱,他翻遍书籍,后来他敲响母亲的卧室门,尝试向她解释他对你的感情。
房间里回起淫乱的息声,洛秋稔咬着嘴,一直到咬出血来,然后他晕倒在了父母的床前。
你的格也比小时候沉闷了许多,也更加听话懂事,哪怕他给你梳的时候,扯断了好几发,你也从不喊疼。
人努力千百倍的学习,他以为只要等到自己足够强大的那一天,就一定可以保护你。
“心爱的妹妹以后就是你一个人的所有物了,你现在是不是很兴奋?你就这么爱她,爱到别人碰一下都不行?”
洛秋稔并不是一个擅长表达的人,他默默地来到保姆们的房间放了一把火,烟雾警报响起来的时候,他安静地回到你的房间里,捂住你的耳朵,搂着你的肩膀沉沉睡去。
在学校里差点被打死的时候,他没有掉一滴眼泪,可是看到你因为半痪被人待时,他趴在床边,沉默地了许久的泪。
白天他在学校里被同学们嘲笑咒骂,说他是白血鬼,说他是变态、疯子,他都无所谓,唯独有人骂你是瘸子的时候,他将那个人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了一顿。
可是平静的时光再度被打破,浑酒气的母亲怒气冲冲地闯进浴室里,她拽着哥哥的发将他摁进浴缸里,你蜷缩着尖叫,尖锐的嗓音划破寂静的夜空
也就是那个晚上,他撩开被子,看到你的睡衣穿得歪歪扭扭,胳膊上、大上全是青紫色的掐痕。
她在洛秋稔面前吻她的亲哥哥,给他看他们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他说他只知你是他骨血至亲的妹妹,当你们还是一颗细胞的时候,你们就已经在一起了,那种深刻的羁绊,旁人是绝对不能理解的。
她说:“至于你说的那种‘羁绊’,我想没人比我更懂。”
“洛秋稔,你现在满意了?这就是你想要的吧,以后啊,谁也不敢接近你的宝贝妹妹了。”
晚上他将你脱光了抱进浴缸里,没有经过别认知教育的你并不知这种时候应该“害羞”,你的才刚开始发育,就连胀痛的时候,也是哥哥给你缓和的,你对他没有任何防备,他对你也没有任何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