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厨子这么厉害,能入你眼。”
韦:“高天骐刚打电话来,问树上怎么了,怎么又开始传你的谣。以及……你今天晚上还过来吗?”
我:“我这黄期一过,上就要来例假了,你就不怕?”
韦:“所以让你快点来。”
我:“原来是这样,好吧,不过也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我感觉找些我们自己专业的同学,可能效果会更好。她在哪家医院哪间病房?”
说是不敢要邀功,但这“两个月”三个字,却实实在在有些打动我。
我:“你这么着急,看来前一个小姑娘还是小伙子留下的东西是收拾干净了,等我过去检查邀功呢。”
不知是不是我的许诺让韦仑有了些肆无忌惮的底气,他这样宣示主权一般的主场优越感,说实话让我有点不爽,即使我知他本意只是想让我快点回“家”。
韦:“我什么不懂?所以chop?chop我的楠楠小宝贝儿,你再不快点我就回学校抓你了,反正你的事儿我也能替你办了。”
了翟羽佳那么长时间,还有坑我的不良历史记录。如果她发成了,那我有后招,如果没发成,我也可以有机会顺着线捋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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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可真懂。”
我:“哦是你问我啊,还以为这也是高天骐问的。”
韦:“那不是有事儿吗。”
韦:“向楠!你想得美,办完事儿赶紧过来让哥哥好好一下,你病了这么些天,可给哥哥憋坏了,天天陪床眼看着肉却只能吃素,那滋味…啧…你是不会懂的。”
韦:“别这么恶心我,我怎么可能给你住别人住过的房子。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爸开发的时候给你留着的,想着咱们学校的规定是大三可以选择出来住,如果到时候你愿意出来住就住这儿。所以装修什么的也一直弄的拖拖拉拉的没怎么着过急。我是私心,最近两个月了工,不敢邀功。”
当天晚些时候,学校的树炸了,评论区对于悲惨经历的主人公的猜测异常火热。有了上学期期末的谣传故事背书,大分人都在猜是我。
韦:“翟羽佳在宋铭轩手上,被折腾废了。住院的是她自己,估计这小婊子还贼心不死的想拉你下水呢。我是真没见过这么固执的人。造谣这回事儿,怕的就是证据确凿,我喊了一帮人明天去翟羽佳那问,顺便拍些公益的照片视频,发发树微博什么的。怎么样,对这计划满意吗?”
电话里韦仑的语气听起来,要不是高天骐关心,他依然还是不在乎我被造谣的事情。
韦:“我一会儿发你。所以你今天晚上还过不过来了?”
所以说,真的,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才最靠得住。
我:“怎么,如果不是高天骐,你就不打算我被造谣的事儿吗?”
但比起这些,我更好奇的是,翟羽佳怎么知我住院了?不可能就纯粹因为我没来上学,所以随便编的瞎话吧。我相信韦仑替我请假的时候,这些病因实情他是不会告诉我那个,他非常不待见,并觉得非常不靠谱的导员的。
我:“那你早上走那么早。”
韦:“来吧,来了再说。”
想也知,韦仑虽然办事效率高,但是这种风言风语没谱的事儿他没有那么在乎,懒得那么多。而高天骐虽然对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却没有手段真的能到让我的故事从大分人的脑海里消失。
韦:“不用了,人过来就行。最好空着肚子来,我找了个特别厉害的厨子你尝尝看,喜欢咱们就留下来用。你什么时间过来说一声,我这儿提前饭。”
我随口答应着,却又隐隐觉得奇怪。韦仑谨慎,边人都是用久了的才往自已家里放,就连暑假我和他在长安国际住的时候,我喊我家陪我从小长大的林姨来家里帮忙,都会感受到他的无声抗拒,并想方设法的不让林姨来。而这么个我听都没听说过的厨师,却能让他说出“觉得好就留下”,这是发的哪门子神经呢。
我很清楚,韦仑即使对我再真诚,也不可能事事无所保留。比如喊人这事儿,他很有可能是在我问的那一刻才想出的计略,然后又因为多年来生意场上的油习惯,脱口而出为他已经行动了。不过这些都无伤大雅,毕竟只要他说了,我也点了,即使是临时起意,他也一定会到。只是这次,我想自己来,更何况这戏台子本就是我自己搭的,而韦仑恰巧跟我想一块儿去了。
我:“我一会就好了,需要顺便带点什么东西过去吗?我让司机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