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阿姐的指示,眯眼细细看了远chu1好一会儿的帝渺哇地一声出口。
她惊诧又佩服的看向帝渚,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阿姐你能看这么远,是神眼吧?好厉害啊!”
“只要你针对眼睛训练个两年,跟我一样看的远也是可以的。”帝渚失笑摇tou,屈指刮了她鼻tou一下。
“我才不呢,肯定又累又麻烦,有阿姐在就行了呀。”帝渺笑嘻嘻dao,“阿姐你不是最喜欢梨花嘛,你等着,我去给你折回来啊。”
帝渚立刻拒绝:“不用,外面日tou大,晒坏了你,我回去的时候自己折便好。”
“不行!说了我折就我折,谁也不准跟我抢,你也不行。”
帝渺瞪了她一眼,不由分说的把她推回了窗边的塌上坐着,插腰命令dao:“你给我坐好在这里,等我折花回来,不准跟着我去!”
帝渚哭笑不得:“可是……”
“没有可是,反正你就是不准动,乖乖等我回来就好了。”
帝渺又瞪了她一眼,丢下这句话后就风风火火的提裙跑出了门给自家阿姐折花去了,两三名gong女紧跟而去。
被勒令在此等待的帝渚又无奈又想笑,却又老妈子爱cao2心,便向旁边伺候的gong女们摆手吩咐dao:“你们陪着同去,小心别让她伤着了。”
gong女们面面相视,心想大将军这里应该暂时不用她们什么事,皆是听话的追了出去,免得帝姬出了一点小事,大将军气的把她们全bu炖了下饺子。
听说大将军是吃过人的呢,她们shen上这点肉拎出来怕大将军都嫌弃的下不了嘴,直接喂了野狗!
宽敞华丽的gong殿一下子去了大半的人,顿感空旷寂寥。
帝渚独shen一人静静坐了盏茶的功夫,凤眸垂帘,安谧的像成了一座无情无yu的石tou雕塑,任由时光把她遗弃在了这里,不闻不问。
这时,殿外远远传来有鞋履踏地走过的声音,沉浸在自己思绪的帝渚微微回过神,以为是妹妹已经回来了。
她起shen向外走去,习惯的笑喊dao:“渺渺,你回来了?”
话音一落,她刚好走到了门口位置,目光直she1看到了来人的那一刻,嘴角泛起的点点笑意霎时褪的干净。
“nu才见过侯爷,皇上请侯爷现在到承乾殿一叙,有事相商。”
是个青袍曳撒,细碎皱纹遍布脸庞的年老太监。
面白无须,jing1光熠熠,不笑的时候显得刻薄寡淡,笑的时候却是阴冷狡猾,转眼回眸间皆凉意满布,狡诈刺人。
无论是年纪或气势,明显此人都绝非善类,权位不低。
而此人她在皇上shen边见过不少次,正是大内总guan太监,段云水,皇上shen边的心腹太监。
看着这专程来浮云台寻她的大内总guan,帝渚细长摄人的凤眸不禁眯了起来,心中暗自思量。
小半个时辰过后,怀抱枝tou开的最好的五枝梨花的帝渺一面谨慎护着怀里的花枝,一面红着俏脸疾步跑了进来。
她shen后的一干小gong女追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嘴里不停的央她慢些。
才一入外殿,帝渺就欢喜向内唤人,绵ruan清脆的嗓音满是炫耀一般的邀赏:“阿姐,阿姐,我摘花回来了,你快来看啊,阿姐!”
无人应答,自然也无人带笑出现。
帝渺疑惑的抱花入殿,见殿内空无一人,窗边本该坐着的人消失不见踪影,干干净净,如同从未有过人的气息。
没有人来称赞喜爱的梨花,就算再开的jiao艳美好也是无用。
本是满心欢心的帝渺顿时大失所望,立刻扭tou询问的一干gong女们:“我阿姐呢?阿姐去了哪里?”
当时在的gong女们基本都跟着她去了外殿折花,自然不知大将军去了哪里,个个摇tou。
帝渺不死心的把整座gong殿的前前后后都找了一遍,还是找不到半分帝渚的影子,心里终于急了。
“我阿姐怎的不见了?是不是你们把她藏起来了?”说着帝渺粉chun一扁,委屈的快要落泪。
“你们别跟我闹了,快把阿姐叫出来,不然我就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美人垂泪,再是铁石心chang的人见了都要心ruan,gong女们看眼眶红红的小帝姬都快是难过的哭了,忙围上来好言好语的哄劝,七嘴八she2的说着各种理由。
可能大将军只是待的无聊往外走走,过会儿即回,可能大将军是出恭去了,还可能是大将军久等她们不回,便出门寻去了。
可诈然之间失了阿姐的帝渺哪里这么好哄,反而越哄越哄不住,大将军也久久未回,眼见下一刻帝姬就会嚎啕大哭!
这时殿外急急奔来一名带刀侍卫禀告说大将军半路撞见他,便立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