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子？”林阳嘉丢掉嘴里的草，起拍了拍屁，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面不改色，“两一起，你不都了？”

        张新月把镜切换过来，声音稍有停顿：“嗯，学姐说这套更搭他们的衣服。”

        学姐过来给她说比赛程事宜，她慌得收起了手机。

        “好看的。”林阳嘉不自在地别开了眼睛，“你下周去找他？”

        从秦深那回来之后，刚开学两周的时候，也就是上上个星期，他才来找过她。

        “要照片干嘛？”张新月边往人群中走不解地问。

        秦深：“@月亮不说话      下周的酒店我订好了。”

        张新月举着手机朝林阳嘉笑，她今天穿的职业装，妆容是学姐帮忙画的，发也特意盘起来了。

以往都快。

        张新月的微信私聊多了几条消息，上要开场了，她急忙把手机揣进了口袋里。

        “下周我还真去不了。”林阳嘉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全然没有刚才的放不羁，“我参加了个物理竞赛。”

        辩论赛在周三，林阳嘉在群里发消息——

        林阳嘉：“你不就拿了个能第一吗？要不要我给你买个热搜啊？”

        “你上次跟我说的是上周，你上周不是有事没去。”林阳嘉叼了草在嘴里，样子很痞，“下周需要我去吗？”

        张新月攥紧了手中的腹稿，脸颊上染了红晕，声音很轻：“嗯，上次跟你说过的。”

        秦深：“你怎么不拿个第一给她长长脸？”

        秦深：“不需要。”

        “摸不到真人看看照片也不行？”他惯有的痞样出现在屏幕里，张新月蠕动了，声音压得很低，“你不是才见过我。”

        *

        “把合影发给我看看。”他看着镜里的张新月，悄悄截了个图后，补充了句，“让人给你拍两张好看点照片。”

        和假期里跟她说那些情话的秦深完全是判若两人，和在床上压着她狂的秦深更是不同。

        上场前，她偷偷打开手机看了眼，群里多了好几条消息。

        张新月腔里泛滥着春，热窜过全，没等她回答，秦深抢先一步：“快去吃饭吧，下午你那边要下雨，回了寝室记得拿把伞再去图书馆。”

        ——你说呢。

        林阳嘉躺在宿舍来回翻着张新月前几天发过来的照片，职业装下的笑容纯真，少女故意着俏的

        比赛颁奖结束后，张新月才有时间拿出来手机，刚好林阳嘉打来了视频电话。

        总之看上去很职业，林阳嘉想质问的话哽在了，嗓音不自觉地柔：“给我看看穿的什么？”

        林阳嘉动，问：“这秦深给你买的那套？”

        “争取拿个第一给老公长脸。”

        “嗯。”

        透着手机的爱情，更像是在满足她对爱情的幻想。

        林阳嘉：“！”

        *

        张新月想给手机换个防窥，她真怕群里的消息被人看了去，她还不想成为H师大的焦点。

        如此骨的话，她急忙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你好讨厌啊！我在礼堂还没散场呢，待会有大合影。”

        想就想了，还不说出来。

        “又不是让你发照，磨磨唧唧的。”他嘴上说着嫌弃的话，眼神一刻都没从她的脸上移开，“赶紧去合影吧，别让人家把你C位给占了。”

        张新月举高了手机仍觉得看不清，大礼堂里有镜子，她转过镜，对准镜子。

        *

        张新月盯着灭了的屏幕，弯起了角，她又不是主力辩手，哪轮的到她站C位啊。

        挂断电话，张新月透过食堂反光的玻璃看着自己，她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林阳嘉发了个咒骂的表情后，艾特张新月：“@月亮不说话      老婆，加油，赢不赢老公都给你发奖金。”

        话题跃的太快，以至于她的心尚未完全平息就听到让人有些失落的话，她看了眼周围，低低地回：“开始合照了，等会我给你回过去。”

        不是哪种秦深，她觉得自己都爱惨了。

        张新月明显感觉到的血在沸腾，那是对情，以及对年轻肉的渴望。

        她眉目清秀，瞪起人更像是在撒：“不要，那样子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