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廿不姜玉郎能否承受,使了全力想好好享受这乐事。全抽出又深深入,抽出时便带出些艳红肉。一时间屋内只剩下息声和肉撞声,隐约还混些淫靡水声。
坏心眼的用堵住姜玉郎的嘴不许姜玉郎回答,感受着姜玉郎间颤动,仰着谓叹一声。
终于抵在口了,宋廿不肯抽出,抱着姜玉郎在地上息一阵,怕姜玉郎着凉,直接就着这姿势抱起姜玉郎往床边走。
“你可饱了?”宋廿问。
到底还是没如姜玉郎的意,重新的撞进了,长驱直入埋进的深,只三四十下便让姜玉郎前边了。
进的更深,姜玉郎事后感,竟是又迎来一次高。咬住手背,不敢放出息,忍的双眼翻白。宋廿将姜玉郎放在床上,按了下姜玉郎微鼓胀的腹。
“本官可喂饱你了?我看你下边也饿得紧。”
前边已被宋廿的兄弟们玩几回,这回只抽搐着出些清。宋廿见了,拿腰带绑住姜玉郎,再动几下。
姜玉郎期期艾艾的喊饿,宋廿作势要起寻吃的。姜玉郎忙按下他,主动住宋廿的。“求英雄赏些吃的。”糊不清。宋廿皱眉,:“我不是已经要给你……”去找了吗?话未说完,他像是突然明白了姜玉郎要吃什么,剩下半截话吞进肚子里。一瞬间只觉得浑兴奋的震颤,脑仁发胀,理智连带着之前能不能怀孕的疑问一并扔到一边。
姜玉郎要干嘛。
“谁教你这么勾引人的?”宋廿问。
姜玉郎听了他这话无心反驳也无法反驳,只好埋苦吃任他胡闹。
“不回话?那就是没人教?”宋廿得了开心,自顾自演起来:“这又是无媒苟合又是食人阳,怕不是山野怪来讨修为吧。”
姜玉郎被夜呛到了,趴在地上咳不止。宋廿看着姜玉郎,脸上带着笑意。
“饱,饱了”姜玉郎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双眼,艰难的说:“谢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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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廿待到姜玉郎不再咳嗽,抚上姜玉郎后颈,一路向下抓上腰侧。
“还不回话,便是否认喽?那是哪家寡妇求不满不顾纲常跑出来偷食野合?”宋廿显然没玩够,又摆了官腔:“如此淫,且让本官来治治你。”
其实姜玉郎已再无可,就是有回的感觉为姜玉郎平添痛苦,里面宋廿又鞭挞口,说是快感,其实不过是两种痛苦刺激着姜玉郎,只希望着宋廿能快些放过自己。
话毕,腰再耸动几百下,畅快进姜玉郎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