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阿烟。”
齐缙虽看不见,但认路能力极强。
肉撞击,中淋,回响在黑暗密室中溅,入耳淫靡不堪。
她小声承认了齐缙所猜。
但齐缙今日计划的正事还没完。
四周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她却隐隐觉得,齐缙正睁着眼,凝视着她。
“想被四哥哥插……”
“那阿烟可知,晋凉王为何选在此时要将施冠玉的份暴出来?”
她了。
他一万分地想,掐着她的,把胀大的肉一次又一次地进她肉深,烂她。
但这一切的声响,都不及齐缙的低沉嗓音传入她耳中清晰——
齐缙满意地夸她。
他笑了笑,安抚她:“施冠玉是阿烟保荐入朝为官的,此事众人皆知,四哥哥掌碑州,南来北往的豪商巨贾,这么多年我也知不少,施家在嶐州古董生意得很大,那里有西周皇室的一份,昨夜谁替晋凉王去拦路,这不难猜,阿烟不必紧张。”
但他既然如此自信发问,想必早已暗中调查过。
季云烟紧张到手心出汗。
他甚至担心她害怕,轻轻握住了她的双肩。
新修,尤浮借此混入府,将衡王来信传与季云烟。
可齐缙调查魏焰什么?
她从此知,尤浮是齐缙的人。
故而闲林院里多了个地下室,除了长公主,尤浮,还有他的手下,谁也不知情。
她浑孔直立。
“那我怎么听说,昨夜拦住桓将军路的,是礼一个从办,名叫……施冠玉?”
“阿烟是在想四哥哥如何知的?”
她停不下来,双盘着他的腰,主动动。
他于是奖励般地加快了些插弄送的速度。
她呼里每一寸急促,齐缙都听得真切。
一到地下,她的嗓音立即放开。
齐缙语气如常般温柔。
被齐缙放在床上时,她又快到高浪。
方才的闷哼变成浪叫哭。
后来,季云烟寻了个借口,留了一批工匠常驻府中,尤浮便在其中。
她夹紧,哭着求他,要四哥哥快一点。
齐缙却只肯缓缓研磨。
“这里不可能有别人监听,阿烟只同四哥哥实话。”
她不知齐缙究竟知多少。
“这么说来,这位施大人是晋凉王的人?”
“嗯……是他。”
她不敢答,呼开始发颤。
他长长嘶了一气,强行压抑住,用枕垫起她的。
季云烟瞬间瞪大眼。
惊惧击退快感。
齐缙这声“嗯”中,满意成分多了些。
一路颠簸,肉尽没。
她的每声媚叫如蛛丝般钻进他的孔。
昨夜季云烟只是领他走过一回,此时他竟能一步不差地寻到室内。
更别提他上挂着个寸缕不着的女人,他的肉还插在她中。
“四哥哥……”
肉再入之时,她瞬间被抵到至深感点正中。
“嗯,是施冠玉。”
他低吻了吻她的,抱着她的腰忽深忽浅地继续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