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伊佐那摔在地上踩断手的时候也没有说过这般求饶似的话,兰几天不惜克服懒癌的努力得到了意外的回报,他高兴起来,亲亲热热地贴着阿雾的耳朵说:“别哪样?别把你开了你?”
——第一次——
“你弟……”他忘记是谁找来的龙胆,向兰求救。哥哥的出愉快的笑容,看着弟弟把扒着他努力往前逃的人掐着腰又钉回几把上,懒洋洋地说:“龙胆,他要我你呢。”
最后真的给雾矢搞怕了,低声下气地求饶,但是就像他了解的一样,说好听的也不能被放过。
“……我撑不住……那样的、”他嗫喏,试图像和普通人一样讲讲理,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是在丢脸地求饶了。
灰谷兰帮浅仓疗伤,疗着疗着就掰开他的向里探进一手指。他握住浅仓的好手不让他挣扎,紧盯着浅仓的脸,期待着浅仓的表情,会不会惊恐得更加凄惨。
弟弟脸上是一模一样不怀好意的表情:“是在挑拨离间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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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谷兰看着人僵在那里,没什么表情,就知弟弟把浅仓弄疼了。他叫弟弟的名字,要他多用点剂,自己捧起雾矢的脸和他接吻,伸进去,果然在腮上发现齿痕。他耐心地用尖去抚平那两凹陷的沟壑,雾矢不易察觉地颤抖着,被他亲得浑发。他刚放松一点,那边龙胆在几把上浇了厚厚一层便直接插进来,阳开层层肉直抵心,重重过内的一点。浅仓雾矢周一震,又不想咬到兰,下意识把下颚放得更松,再也无法遮掩,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一点点呻,听起来委屈又可怜。
灰谷兰长得好看可以交又会照顾人,乍凶机,雾矢感觉就像摸小猫肚时突然摸到小猫的几把,猝不及防,就这样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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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别太兴奋,龙胆。”
“小雾……怎么叫得这么色……”兰悄声说,可是浅仓没有听到,被插得往兰的怀里一耸,几乎趴不稳,他还没恢复好的左手惊慌失措地抓住兰的胳膊,向后看去。
“我用手帮你弄,好不好。”他说完自己都觉得没必要,如果能用手解决灰谷兰干嘛费力气找他呀,av里这么说的人最后也只能挨,但他也只肯提供这么多服务了。浅仓雾矢满是汗,都有点发晕了,他真想眼睛一闭晕过去,但是他被照顾得没有那么虚弱,被灰谷兰照顾的。
“……、”浅仓雾矢被他作弄得不明显地哆嗦了一下,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中肉的变化也无法掩饰,紧致腻的内簇拥灰谷兰的手指,似推拒,又像在向内裹,令人不禁期待起一会插进去时被这些艳红肉紧紧裹住会是怎样的享受。
雾矢被勾得浑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内被插入的是不受控的活物。一时间脑海中掠过很多想法,最后说出口的是最无力的一种:“……别这样。”
灰谷兰不喜欢雾矢后背的伤痕所以没用过后背位,龙胆知雾矢会用锁人而且爱玩阴的,更喜欢用后背位比较安全,雾矢这才发现他讨厌后背位的。他们两兄弟一边非常默契地玩弄雾矢一边说一些兄弟间的悄悄话,雾矢:我才是你们play的一分吧!
“真是不错的表情。终于——有点意思了。”
雾矢没想到竟然有戏,他急忙说:“我超会的,一定让你爽……啊!、”灰谷兰趁他说话就把另两只手指插进去了,三只手指在里挤得满满当当的,几乎挪动不开,浅仓雾矢黑色的眼睛睁大了,难以置信地,好像第一次认识了他。
但是灰谷兰好像被他不抱希望的劝说打动了,手指稍微退出来一点,他沉:“用手啊……你能行吗?”他抓着浅仓的好手缓缓摩挲着那只手的手背,好像真的在考虑这件事。
“!”浅仓惊讶失色,无法把如此下直白的言辞和漂亮优雅的灰谷兰联系到一起,但灰谷兰的手指更下地插在他的……里下地摸索,让他又痛又又觉得怪,他脑子终于转过这个弯知某种他觉得离他很遥远、离每个普通男人都很遥远的事要发生在自己上,准备工作正在进行,他开始有点怕了,但还是逃避现实般地笃定这种发展是可以被阻止的。
灰谷兰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于是更加恶劣,长指在内一勾:“好热好紧,你有点发烧了,雾。”
惊讶是有的,但比起紧张愤怒,更多的是一种“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事”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