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无妨,它原本就是一个枷锁。”卡捷琳娜脱口而出这句话,“我只是不想继续被人利用罢了。放我下来吧达达利亚,你也把伤口包扎一下,我们还有很多路要走。”
说完话的卡捷琳娜有些愣神,这些话好像是被程序设定一样从自己口中飘然而出,而自己全然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和这位被指控谋害女皇的执行官一起有这样的对话。
眼前的少年动作微滞,但还是顺从地找了个空地安置好女皇,开始打理上的伤口。卡捷琳娜依然不受控制地出一朵摇曳的白色火焰,为眼前这位年轻的执行官提供了些微照明。
他合的灰色军装看起来是磨的,质感很好,可惜因为打斗已满是划痕和口子,隐约可见衣服下若有似无的肌肉。视线下移,一枚亮晶晶的神之眼挂在腰间,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如果不是放了这颗神之眼,卡捷琳娜甚至合理怀疑这个少年在卖肉,但现在有种“原来是为了放它才这样穿衣服呀”的感觉。
不知盯了多久,面前的少年似乎感觉到了卡捷琳娜的视线,抬起,眼睛里没有一点高光,曾被深渊污浊过的眼瞳和深海一般蔚蓝深邃,坚毅如冰。
与眼神的坚毅不同的是,他似乎被盯的有些害羞,摸了一下鼻子,“女皇大人休息好了?我们即刻启程去杀他们个回枪怎么样?”
而卡捷琳娜还在眼神空地望着他的神之眼,思考着刚刚的对话和眼前的情景。此时此刻以一颗刚刚失去记忆的脑瓜子很难瞬间反应过来,尤其自己白天时似乎被博士强行猥亵了一番,还是晕乎乎的,现在又是发生了什么?达达利亚把自己劫了出来?不对,刚刚提到了神之心……博士在自己昏迷前讲了,神之心是他在控制着。那现在是什么个情况呢……
“女皇难是想在这里……?”他羞赧地挠了下。
“好吧…”便熟练地将神之眼移了移位置,顺着衣服叉开的位置开始解开上衣。卡捷琳娜仍在思考着眼前的情景,直到他将上衣完全脱下,被这位年轻执行官那充满了伤疤和伤口的赤上半吓得回了神,下一秒,他吻了上来。
卡捷琳娜满震惊,这群执行官都这样的吗?如果自己强大到是位只手遮天的神明,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这些执行官到底是自己的下属还是男。可惜看目前的样子,只有眼前的小男孩是自己的男,其他执行官…比起男,更像是隶主。
思想还是自己的,但却依然不受控制,高挑矜持的女皇竟被眼前的执行官轻轻一推便向后摔去,所幸少年召唤出水卷席着女皇缓缓着地。
“女皇陛下,原谅我的无礼,但您确定要在这里么?我担心层渊的淤泥玷污了您洁白的礼服。”达达利亚已凑上前来,鼻尖轻轻摩挲着女皇的锁骨,一柔的鬈发随着他反复蹭磨卡捷琳娜的脖颈。
疑问并未得到回答,代表着女皇的默许,“女皇大人真任呀……”
少年执行官这样说着,屈膝向上住女皇的花心,右手撩开面前人的发,柔的发丝残留着独属于女皇的味,清甜的像是冬日傲雪绽放的梅,又像是雪落定后林地里好闻的松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