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侯爷shen中媚毒,本相不过是在帮你
陆昭然ruan绵无力地靠在裴谦之的xiong口,听着紊乱的心tiao声,余光瞥过,dong府中红绸遍布,红烛霹雳。
她恍惚抬tou,她梦中的如意郎君竟和当朝相爷有些相像。
虽不是她喜欢的人,在这梦中也算了却了一桩心愿。
此生她大概是不会嫁人的了。
即便是有情投意合的郎君,也不大可能了。
裴谦之凝着她迷离的眸子,沉声:“侯爷若是再用此种眼神看本官,本官怕是要zuo实了断袖之癖。”
陆昭然想,为什么梦里的裴谦之还这么正经啊。
她好热,为什么又感觉很冷。
她抱住他的腰,呢喃:“为何你在梦里也这样惹人讨厌?”
裴谦之微微拧眉,扯掉她的外衣,独留亵衣。
陆昭然酒意上tou,伴随着媚药的后劲,只以为是在梦中。
她亲手解开亵衣,裴谦之原本落在红烛上的视线被她xiong前的白布xi引,狐疑地看过去,只见她解开那长布,舒服dao:“勒死了。”
裴谦之houtou微紧,脑中仿佛有gen弦彻底断了。
“你是女子?”
陆昭然靠在他shen上,小手索摸着他的xiong膛,学着戏文里的女子jiao俏模样,仰tou吻他,细密的吻落在他的下巴上,最终落在柔ruan的薄chun上,她小心地xiyun着,生怕把梦惊醒了。
裴谦之僵ying的shen躯立在原地,鼻尖相chu2,气息交rong,他仍不敢相信,声名震赫的赤远候竟敢欺君犯上。
他掌心稍稍用力,将她的衣服脱了个干净,抱到了床榻之上。
灼tang的指尖tang得她肌肤发颤,咬了咬chun,太真实的梦了。
她的手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衣襟,赤luo相见,她冰凉的shen躯贴着他guntang的肌肤,shenti里的燥热再次燃起,冰火两重天就是这样吧。
她zuo的是什么鬼梦。
裴谦之撩起她一缕shi发,嗓音变得低沉沙哑:“可知你犯的是欺君罔上的罪过,要满门抄斩的。”
陆昭然皱了皱眉,怎的这人梦里还要威胁她,那她要好好惩罚他才好。
她shen子渐渐有了力气,酒劲上tou,全然忘记了往日的矜贵,翻shen将他压制住,手指握住鼠蹊bu,感受到灼热guntang,她嘴角lou出狡黠的笑容:“相爷的shen子, nu家垂涎好久了。”
她这语气全是学京都禁书里的,这些年名人雅士的书读着太乏味了。
裴谦之感觉shen下的yu望在她手心翘tou,抓住她的手,嗓音低哑:“小侯爷。”
陆昭然盯着他蠕动的薄chun,有些诱人,倾shen吻了上去, 热切缠绵。
裴谦之原本握住她的手,抓住被锦,松开,抓住,如此反复。
灼热的气息洒在他的颈窝,她低声笑着:“瞧你在我梦里竟是这般憨态。”
梦可千万不要醒啊,就让她沉沦下去。
zuo一次完完整整的女人。
裴谦之拳tou攥得死死的,翻shen将她压在shen下,分毫反应的时间都未给她,扶着坚ting的yu望长驱直入。
突然间的疼痛让陆昭然的意识清醒了些,见他压在自己shen上,她抬手就想要甩他耳光。
双手被压制在两侧,他低首亲吻她的耳朵,动作温吞。
陆昭然的shenti逐渐升温,难耐地别开tou,冷声:“姓裴的,放开我。”
裴谦之还是比较想念刚才主动骑在他shen上的女子,压住她的双手,将她谩骂的话尽数吞入口中。
男人和女人终归是有力量悬殊的,她不动还好,动起来xiongru蹭着他的xiong膛,有些酥麻,以至于无意识地嘤咛出声。
裴谦之见她不再乱动,吻上她的脖子,在雪白的ru房上亲吻,she2尖绕弄着嫣红的ru尖。
“裴相....”
她的声音总是扰他的兴致,yunxi着她的ru房的力dao家中,制造出密密麻麻的咬痕。
“裴谦之,你停下,停下....”
裴谦之ba出只是插进xue口的炙热,手指插进去,她疼得睁大双眼:“疼...裴谦之...我疼....”
女子般的祈求声并不能让他停下来,反而刺得又凶又猛,全程不同她言语半声。
到最后,她的shen子渐渐ruan了下来,pen出阵阵蜜ye,沾shi他的手臂。
她面色chao红,chuan着大气,裴谦之低声dao:“侯爷shen中媚毒,本官不过是在帮你。”
陆昭然觉得得到纾解的shenti,好似没有那种蚂蚁啃咬的感觉,睁开眼,对上他审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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