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和不适接连袭来,还有紧绷着将要爆炸的心,终于,在白的线彻底变成红色时,男人松手了。
像被一条阴冷毒盯上般,陈连理的肌肤泛起疙瘩,针尖般的冷汗开始在额冒出,她有些忍不住了。
冯・卡尔久久凝视着那,眸中的阴翳色再也忍不住,全然蔓延了出来。
似乎只要自己不出声,眼前的一切便都是假象。
偏偏越轻抖,隐约的弧度越明显得很。
两边轻轻鼓起,正中间,微微凹出了一条线。
像极了华沙欺凌的雪遇上多特蒙德的月亮。
氛围间,一只着灰色军官手套的大手袭了上来,正好卡在白色内衣……边缘中间。
但冯・卡尔怎么能让她如愿呢?
它慢慢下坠,轻而易举地崩飞陈连理的衬衫纽扣,白色纺织纱的衬衫被迫打开,出里面薄薄的少女内衣。
冯・卡尔的眸色加深,大手也慢慢下。
一副慌张胆怯的模样,像青山雾草中迷路的小鹿,可怜得很。
薄薄的内衣轻轻鼓起,其间,立起了如青桃般的脯,像是受到了周遭冷空气的刺激,还在发抖,可怜得很。
那个狡猾的、严谨的、又善于伪装的恶毒纳粹军官,对这个中国少女有很大的兴趣。
然后,彻底蓬,动。
隐秘的望在无声蔓延,冰冷的空气在此都黏腻了许多。
陈连理听不懂德语,但却正确作出了反应。
男人抓住了她的脯。
心脏一上一下,永不断绝地高频动着,终于,在那只停留过久的大手动起来时,心脏猛地顿住。
她看见男人宽阔的肩膀完全遮住了泛黄的光束,巨大的阴影完全将那个可怜的中国少女包裹在了怀中。
日耳曼血统里的强势浸着冰冷空气,在无声蔓延。
艾丽娅用手蹭着地板,挣扎地轻声移动着,目光却没离开纳粹半分。
像瓷般洁白,未染尘埃的肤。
“Nachsehen。”
陈连理不忍痛呼出声,但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大后,下一刻,双手又猛地覆在嘴上,强迫着自己禁声。
她抬起。
可怜又可爱。
但退不开……
锋利,冰冷,像随时要割的弯刀。
先是轻轻地,慢慢地。
男人狠狠抓着,然后,如磨刀般缓慢着,像是在什么至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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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推倒在一旁的艾丽娅看到了。
手上力越来越大,樱果被成串提溜起,再狠狠放下。
哒哒的,腻溜溜的,得不行。
陈连理垂着,没有对上那目光,自然也不知,这个日耳曼军官此时看向她的眼神有多不清白。
再是狠狠地,重重地。
陈连理不由自主地将肩膀向内扣着,出一副畏缩的姿态,她的子也不禁地后退。
一子……让人的望。
再度抚了上来,稳稳当当落在陈连理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