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何有大觉羞人,竟是恼羞成怒了般愤声大叫:“是神鸟你自己答应,我想亲哪里都可以的!”
反正那种颠倒常的情事她们都发生过多回,两人之间再未有丝毫的秘密可言,帝渚稍稍想想也就宽了心,随之放开子,让何有挤进了她怀里。
她的双手还被锁链束缚,没办法抱住怀里拱来拱去的人,只得挽住何有的脖子,也因此把何有困在了她上,两子紧紧靠在一起,紧密难分。
帝渚被何有压在下,长发倾满塌,一华贵红纹龙袍被他扯得大开,出内里的大片好春景。
有误入春景的游人看见一片大好风光,不免沉迷在温柔乡里连忘返,乐不思蜀。
前的动静不小,又抓又,力还不小,帝渚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肆意对待,即便是枕边人的何有往日也不敢如此放肆。
忍了有一阵,她终究是受不得那大力带来的怪感,便出声央着颈边连连啃吻她细耳后的人:“何有,轻些,你再这样胡来,后面你要遭罪的。”
“啊?”早已觊觎多年的某个人终于得偿所愿,哪里听得清帝渚的劝阻,只是模模糊糊的应,“我不在乎,陛下说是什么罪我都认了。”
陛下?帝渚眯了眯眼。
而这过后她再未说过什么,纵使在何有急切鲁的亲吻下被弄伤了肌肤,她竟也是好脾气的包容不言,只是随着时间越长,她的忍耐力也在边缘徘徊。
直到何有在她上索取的疲惫了,倦怠了,仿佛吃饱喝足的野兽重新在她边躺下时,帝渚可见的肌肤上竟满是暧昧的红迹与条条大力掐弄留下的青痕。
“弄满意了?”
心满意足的何有正抱着边人连打哈欠,眼打架时,耳边忽就传来这低沉沙哑的嗓音,话里不明显的危险意味令他陡然间神志清醒,慌忙抬看向对面的人。
这一看何有的心都缺了半块。
眼前的帝渚不知因何缘故面颊染着淡淡的粉色,仿佛月下的海棠花笼罩在烛火里,清冷而又动人,再顺着往下一看,大片大片的吻痕遍布修长的脖颈,直教人看得面红耳赤。
但当何有抬眼往回看时,就会看到那样一双漂亮深邃的凤眸正把他锁在孕量已久的风暴中,偏他竟是一直不知危险将至。
见状,何有的心顷刻大震,面上浮现惊怖神色:“神,神鸟你怎么……”
“神鸟?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帝渚微微一笑,却是意味深长,冷意蔓延,“我刚才同你说过,让你不要再胡来了,你怎么不把我的警告当回事呢?”
“陛下……我,臣知错了,臣罪该万死!”这下何有哪里不知她早就识破了自己,再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吓得背后汗。
他忙要起下床请罪,却是才一起就被帝渚抬手一把把他拽了回去,然后翻把他按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