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朱永安带着陈玉松,前往胜海舟在长崎的住chu1。
按照常理,胜海舟应当与负责军舰的其他人员住在一起,但是胜海舟为了发xie自己的yu望,特意带着自己的三个小妾单独居住。
朱永安走进屋子以后,她看到屋子里的三个女人在忙前忙后,刚想询问她们是谁,胜海舟就直接说:“她们三个是我在长崎找来的女佣,我这就让她们下去。”
阿线听到胜海舟说自己是“女佣”,顿时感到不愉快,好在阿细及时拽住阿线的手腕,示意她不要出声,赶快离开。等退到其他的房间以后,阿线很是委屈:“老爷他为什么这样说,难dao老爷想找新的……”
虽然阿线不想被胜海舟在晚上折磨,但是阿线从小没接受过什么教育,在成为胜海舟的小妾以后,生活质量就算没到吃香的喝辣的这一等级,倒也过得比较好,所以她害怕自己会被抛弃,并且一分钱都得不到。
阿细则想办法安wei阿线:“我看这女孩气质不像普通人,而且shen后有人跟着,应该不会。再说了,我们这种人没得选择,被老爷抛弃gen本算不得什么大事,阿线你还年轻,总有出路。”
由于朱永安不习惯跪坐,胜海舟找来暂时不使用的大箱子,让朱永安坐在上面。阳光从外面照she1进屋内,逆光坐着的朱永安看上去十分美丽动人,美到不像是这个世界所存在的人物。
想到这里,胜海舟不由得说:“永安看上去当真不是一般人。”
陈玉松没想到胜海舟敢直呼未来南明皇帝的名字,他刚想反驳,朱永安就压低声音对他说:“玉松,谨言慎行,现在局势不明朗,不要让外人知dao我的真实shen份。”
胜海舟虽然很想和朱永安单独相chu1,但是陈玉松一直盯着他,他就算有再多的想法也不敢动作。
朱永安看上去毫无防备心,在一段时间过后,今天的教学宣告结束,朱永安和陈玉松告辞。
临走之前,朱永安看着胜海舟,的脸上lou出人畜无害的微笑:“胜先生,以后如果有时间,可以来唐人屋敷找我。”
胜海舟虽然很想多找朱永安相chu1,但是最近几天公务繁忙,在一顿cao2作之后,胜海舟终于找到与朱永安见面的机会。
这天白天原本天气晴朗,晚上却下起雨来,胜海舟并没有带伞出门,朱永安直接表示,唐人屋敷有很多伞,可以送一把给他,胜海舟反而说:“gen据你们的传统,伞是不可以送的,因为‘伞’的发音类似于散伙的散,我不想……不想和永安……”
若是这个时代的“傻白甜”女人,肯定会被胜海舟的几句话说得五迷三dao,然而朱永安大概能知dao他的意图,却没有扫他的兴,而是佩dai好自己的武qi说:“既然如此,我打伞送你回去,反正不太远。”
陈玉松自然是不放心的,他也拿着伞跟随,于是朱永安、陈玉松、胜海舟三人,各撑一把伞在路上不急不缓地向前走,陈玉松则打着灯笼走在最前面看路况。
现在时间不早了,路上没有什么行人,朱永安故意将自己的脸掩盖在伞下。
就在这时,一名shen材jiao小、衣着普通的女人从对面由远及近。她本来想早些回家休息的,不想在路上出状况,谁知她在经过朱永安一行人时,手中的筐子突然落地。
女人“哎呦”叫出声,刚想上去捡筐,胜海舟眼疾手快地捡起,然后用一只手递给女人,不带什么感情地开口:“给你。”
借着陈玉松手中灯笼的光,女人发现胜海舟长相不错,而且shen上带着打刀和肋差,衣着光鲜,所以她直接喜出望外:“太感谢了!请问您是……”
谁知胜海舟gen本不想多说话,他转过shen准备继续往前走:“举手之劳不留名。”
在离开那女人停留的地点以后,胜海舟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毫无预兆地痛了一下,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这痛感转瞬即逝,胜海舟转念一想,可能是前几天忙于公务、情绪紧张的缘故,今天回去必须好好睡觉。
送胜海舟回去以后,朱永安带着陈玉松回去。
陈玉松没tou没脑地问出问题:“永安,你喜欢胜海舟吗?”
对此朱永安只是回答:“我早就说过的,皇帝不能随便爱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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