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手紧握茄,将首照着牝,轻轻往里入去,另只手尽剥莲,抚弄不住,帮衬其进入。 不多费力,便已进去小半,中间略一截,尚难进入,遂银牙一咬,狠力一刺,只听唧的一声脆响,整个儿被吞掉。秋花稍停,待缓过气儿,方才轻抽慢送起来。的阴中浪水儿又溢,抽的唧唧更响。 秋花觉阴中奇,四酥麻,遂加紧抽送,半个茄儿吞进吐出,约有五百余度,便至佳境,遂双手把持,抽个织布穿梭一般。 亦不多时,就有二百余来回,不想茄儿中间决裂,将阴中浪水儿了个干净,登觉阴甚涩,往来艰难,又为杀火,顾不得许多,又是一阵乱乱抽送,只听叱的一声,茄儿被腰斩,半截留于牝中。 秋花急了,把手讨他不得,便仍蹲倒儿,将两搿开,气往下沉,把力一挣,那半截儿即自阴中叱的出,落于地上。 秋花依旧不罢,见二人干的正酣,淫兴复炽,遂至隔火房,取来捣蒜木杵,长约八寸有余,亦二指难围,手握把柄,将只儿搭于床沿,侧照准花房即刺。抽耸摇动,霎时亦有五、六百抽,这前番阴只酥麻,后便火辣灼痛而代之,方知是杵上蒜浆所致,遂丢掉木杵急令那矮个儿把口之。 矮个儿大干几回,正口干燥,急急抽送一回,方才了。遂将阳物出,秋花早坐于床,将玉搿开。矮个儿低首,脸儿紧贴秋花牝,吐于牝中,一阵乱钻乱点,方才把口住整个儿牝,狂猛咂起来。 哪知蒜浆已至深,一时难以尽,秋花索忍了,手探入矮个儿间,及那物儿,已蔫若烂薯。又另手扯过高个儿,探及阳物,则冲天直竖。 秋花大喜,推起矮个儿,拥了高个儿,直将那物儿牵至间,高个儿笑:「俏心肝,忒火大,自家经营哪能杀得,待我使出真家伙,替你杀一回火罢!」言毕,取过绣被,衬于秋花下,揽双于肘间,将阳物入。 高个儿竭力抽送,约莫七、八百余下,便笑问:「姐姐发,我这物儿自比那茄儿木杵用罢!」 秋花牝中极,已无了灼痛,淫兴正,何曾去听他那浪语?只迎着,任他抽刺,遂紧锁门,自理。那高个儿发狠大弄,乒乒乓乓冲撞不已,霎时又是五百余抽。 秋花受用无比,哼哼叽叽,前摇后摆。高个儿见他浪得紧,愈发猛干,及至快,阳彪彪而出。秋花连锁住,花心紧张,不觉也丢个痛快。 高个儿温存少时,方才将阳物出。秋花笑:「如今便宜了你二人。」 矮个儿趁势探手挖入秋花阴中,乱钻乱插。 秋花骂:「我把你这死贼囚!就你最,弄了四、五回手段,险些得老娘命丢!」 矮个儿老着脸:「姐姐,将那话儿整天插在你小肚子里,那才叫快活哩!」 秋花笑骂:「你个挨刀的,个欢喜,亦没歪缠在一起哩!」 矮个儿又问:「姐姐,不知这乐事夜夜能么?」 秋花在他脸上捻了一把,:「死贼囚!我乃有夫之妇,怎生得夜夜如此!常言久走夜路碰着鬼,若一日被其觉察,那可没好日子过了?」 矮个儿:「姐姐求欢,想必房事不悦,人生在世,如此欢愉能有几回?莫如趁你我尚年少,夜夜为欢个够,亦不枉来世一遭!」 秋花:「妄想!要寻欢找别的妇人去,如若寻不着,便独自打手铳罢!」 矮个儿趁势搂秋花于怀,亲了个嘴,把手摸着酥:「我打手铳且能消火,恐姐姐无寻那角先生受用哩,还是找我二人替你杀火罢!」 言毕,扶住梆梆阳物,又求欢。不觉三更鼓儿己响,秋花急披衣而起,其缘由,二人方才穿衣束带,顾不及收拾一番,即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