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
回屋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恢复单shen后的我,如何读过一个美好的春日夜晚,打牌?打麻将?还是喊上三两好友,去醉明楼小坐?
明天又要怎么过?睡一上午,下午去玉卯河钓鱼,带上二两温酒,晚上吃烤鱼?
后天呢?要不要喊上妩先生去狐岐山野营?
大后天呢?要不要去酒坊品尝新上市的花酒?
想了很久,我越发觉得离婚真的太对了!结婚有什么好的?!和男人上床有什么好的?!有趣的人生就该自己跟自己玩!
再也没有任何人干扰我的一切行动,再也不用被男人缠着!我终于自由了!
我激动地踢开房门,三步并zuo两步找扑克牌,但目及桌上的花瓶,我便愣住了。
淡色的花瓶里,插着三朵百合花,清雅美丽,花ban展开,开得非常好。
走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气。
我不会怀疑这是府上人送过来的,因为我很了解她们种花的本事,她们决计没有这种水平,能在三月种出这么好看的百合。
我摸了一下百合的花ban,还沾着些许的lou水,便绕过屏风往床的方向走去。
果然,那里躺着一个男子。
他侧躺在床上,单手支着tou,青丝如瀑,落了一枕。
他似乎等我很久了,一看见我,眼睛里han情带笑的。
(一百零六)
我深深叹一口气:“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夜闯林府,孤男寡女,成何ti统?”
他笑dao:“这倒是奇了,我还是第一次知dao,你竟是会在乎ti统的。”
我dao:“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眨眨眼,并不说话。
我只好换了一个问题:“你来这里zuo什么?”
他笑了:“你说呢?”
“我今晚要打牌。”我dao:“如果没别的事,你早点回去吧!”
他依然是笑眯眯地,并不说话。
我见他如此地厚脸pi,只能叹气,到床边的抽屉里拿出扑克牌,就打算离开。
我起shen时,像是有一条蛇从后背攀缘过来,他牢牢地缠住了我。
我看着紧紧将我箍在怀里的手臂,很是无奈,他今天穿着一shen红衣,越发衬得肤色白皙。
“李晚镜,你这么想和人zuo爱,可以去找青夏,她很在乎你,说不定就允了你。我们是姐妹,基因相似,想必她的tiye也可以让你……啊!”
他猛地抓紧了我的胳膊,当我回tou,撞见他眼中的一片漆黑。
“你拿我当什么?”
他的声音之冷,之阴森,都让我为之一抖。
一瞬间蔓延上来的冷意,让我竟然有点不敢说话。
见我不说话,他似乎也意识到他把我吓到了,脸色缓了缓,一边小心地抚摸着我的脸,轻轻地安抚着,一边小声地哄我:“妻主莫生气,晚镜错了,晚镜不该凶你,对不起……”
我别过tou:“李晚镜,总算lou出真面目了?这才是你吧?那些顺从,那些zuo小伏低,全都是在骗我对不对?”
他不由分说把我的tou扳正,迫使我直面看着他的脸,笑dao:“怎么会?晚镜就是妻主看到的样子呀!”
“我已经把你休了,早就不是你的妻主了,拜托你自重一点好吗?!”
“晚镜可没有收到休书。”他趴在我肩上,像个十分依赖我的孩子,甜甜dao:“妻主,这么多天不见,你有没有想过我?”
“没有。”
“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