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他倒是完全没生气,依然笑盈盈的:“晚镜错了,妻主且再稍等片刻,晚镜换好衣服我们就出发。”
……美貌这玩意儿真是好用,哄人都不需要说话,一个眼神就够了……
哦?还惦记着那小倌?我还以为他会先问问我打算怎么对付母亲和青夏!
我正心神漾间,美人开口了:“妻主,你以前也买过小倌吗?”
……
厌恶吧,失望吧,李晚镜。
“我等不了!我要先去!”
好久不见她!她不在我边,我好没有安全感!
我一听,茅顿开,这才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这对夫妻果然还是爱我的,恐怕是他们料到了此宴不请李晚镜,于礼法上说不过去,又害怕李晚镜以我正夫的份一下子与青夏见面会引起事端,才想起这招。
我俩坐在车里,我瞧着灯下的李晚镜,温和又晦暗的烛光下,他的眼睛朦朦胧胧,不甚清明,但这么一看,似乎又美了三分。
明白我是个什么人了吧?这件事告诉我们,不要一眼就定终!也不要在未知全貌的情况下跑去当别人老公!
看来,我的生命安全和情史比起来,他本就是更在乎我的情史!
多么靠谱的父母啊……
“我都成这样了!还问我有没有不适??你没长眼睛啊?!!!!!”
他冲我讨好地一笑,但眉目间却是旖旎风情,尤其是那双情目,满是爱慕与春意,我的怒火一下子就消了。
我故意:“是啊,我以前很风的,我们林府后宅,基本都是我买来的鸭。”
估计到了林府,定然会设法将女男分开。
“哦。”我想起母亲踢她那一脚,点点,算了,这孩子今天跟着我受苦了,且放她两天假,就当是工伤了。
(二十)
于是,我又在李晚镜的服侍下更了衣,我浑缠着纱布,衣服不太好穿,但他还是很快为我穿好了,顺带着了我的下腹,我正发火,他笑着问:“妻主,最近子可还好?有没有感觉什么不适?”
我正想破口大骂,他在屋外又开口了:“大姑娘,家主也唤您。”
“当然了,我怎么舍得把他们放走呢?他们一个一个的,哎,长得那叫一个标致,床上的功夫那叫一个好,叫床的声音那叫一个动听,实在是让人销魂蚀骨啊!”
许是看到了我无语的表情,李晚镜笑:“开个玩笑。她受了伤,不便出行,我让她回去歇着了。”
最好凶得他无法忍受跑去闹离婚!
“妻主怎么握着晚镜的手还在想着别人……”
“乖。”他过来亲了我一下:“一会儿就好。”
什么人啊?!对缠着一纱布的病人说这种话,他是不是有病啊?!
我在李晚镜的搀扶下上了车,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事情:“林欢呢?”
“……”
:“看来晚镜不想去也得去呢!”
哼。
父亲叫李晚镜过去干嘛?!现在宴会恐怕已经开始了!他一过去,必然撞见青夏!父亲是嫌我命太长,故意给我找刺激吗?!
来人的声音我认得,是父亲边的侍男林青,他口中的溦大夫人指的是李晚镜,主夫大人指的是父亲。
还说自己不是妒夫!娘的!我看这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妒夫的人了!
“可晚镜在荣棠府没见过呀,难如今他们还在林府待着吗?”
就是要凶他!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