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已经见惯大风大浪(林绍元的春梦,剧情 微H)
林绍元听见自己冷静地dao:“姑姑在跟我开玩笑吧?我比惜珍大七八岁,我相亲的时候,她才刚上大学。”
“我骗你干什么?”林嘉音摇摇tou,说起陈年旧事,“那时候惜珍的妈妈看中了你,托中间人说和,想让惜珍跟你见一面。”
“但惜珍的年纪太小了,十七岁还是十八岁来着,她哥哥不同意她那么早出来相亲,听说在家里闹得很厉害,你妈又觉得她不是大太太生的,出shen上差了些,就没有坚持。”
“谁能想到她妈妈的手段那么厉害,摇shen一变成了正房,她哥哥又青出于蓝,把顾家的产业经营得风生水起。”林嘉音难掩赞叹,又带有几分庆幸,“幸好兜兜转转,惜珍还是嫁到了咱们家,这门亲事结得真是对极了。”
林绍元的眸色变得比夜色还要幽暗。
顾惜珍是嫁到了林家,却没有嫁给他。
他平静地和林嘉音互dao晚安,平静地上楼洗漱,平静地躺在床上,关掉台灯。
他以为他已经见惯大风大浪,能够接受人生的所有意外和不圆满,他以为他跟顾惜珍保持着地下情人的关系,并不比正常夫妻差在哪里,甚至还多了几分禁忌和刺激。
可他在这一晚zuo了个无比真实的梦。
梦里,他回到妻子还活着的时候,结束了一天的应酬,jin疲力尽地回到家里。
病恹恹的女人靠坐在床tou看书,肤色苍白,青色的jin络从pi肤底下蜿蜒而过,像一条条快要饿死的小蛇。
他迟疑了很久,把一大捧香槟玫瑰送到她面前,dao:“结婚纪念日快乐。”
女人紧皱眉tou,连按了几下呼叫铃,抱怨dao:“我对花粉过min,你不知dao吗?”
她指着他手里的花束,对闻声赶来的佣人dao:“快拿走。”
林绍元坐在女人shen边,尝试改善二人之间的关系,低声解释dao:“我知dao你对花粉过min,所以让花店提前chu1理过,再说,玫瑰的香味不重。”
女人的眉tou依旧皱得紧紧的,dao:“明明很重,又香又腻。”
林绍元觉得兴致索然,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而是轻轻握住女人的手,dao:“我们今晚再试一次吧?”
他有备而来,从手里提着的纸袋中拿出一大瓶runhuaye,婉转地bi1迫dao:“我知dao你不喜欢跟我亲近,不过,一年zuo一次,不算过分吧?”
女人病得很重,病情摧毁了她的健康,也吞噬了她的xingyu。
她十分抗拒和林绍元亲热,由于出shen显赫,林绍元也不敢ying来,一来二去,两个人变得像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不过,这一次,女人的态度终于有所松动。
她平躺在床上,眼睛紧紧闭着,双手环xiong,双tui并拢,像一尾毫无生气的鱼。
林绍元脱掉她的睡ku和内ku,往私chu1倒了很多runhuaye,一点一点抹匀,又用手指挑逗干涩的阴dao。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给他带来巨大的挫败感,可生zhiqi还是不听使唤地ying了起来。
林绍元坐在女人shen边,解开pi带,一边给她zuo前戏,一边lu动憋了很久的阴jing2。
女人皱着眉maocui促:“别摸了,直接zuo吧。”
她不小心看到他的生zhiqi,立刻移开目光,dao:“我不是不愿意,但我觉得你肯定进不去。”
林绍元藏好真实情绪,伏在女人孱弱且冰冷的shenti上,试着进入她的阴dao。
他隐约知dao自己在zuo梦,想起自己zuo过相似的梦。
他确实进不去,无论zuo多少runhua,给多少安抚,她的下ti都是紧绷的,滞涩的,缺乏弹xing的。
阴jing2ying了又ruan,ruan了又ying,直到她不耐烦地把他推开,这场闹剧才能宣告结束。
林绍元痛苦地咬紧嘴chun,双手撑在床面上,年轻强健的shen躯在女人shen上起起伏伏,额角渐渐被yu望熬出密密的汗水。
这时,shen下的“鱼儿”忽然活了过来。
女人的肌肤快速升温,透出健康的红run,小xue在他锲而不舍的捣弄下发出“叽叽”的声响,逐渐裂开一daofeng隙,顺利地容纳cu大的guitou。
林绍元惊喜又疑惑地往女人脸上看去。
他发现――
她的五官渐渐幻化成顾惜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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