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chang(贺时青给顾惜珍灌chang,略重口,H)
贺时青被顾惜珍的反应逗笑,大发慈悲地松开兔尾巴,专心cao2xue。
顾惜珍惊魂未定,抖了抖尾巴,小xue热情地一下一下收缩着,为鸡巴提供妥帖周到的按摩服务,避免他再次把注意力转到自己的屁gu上。
她一抬眼,才意识到自己离那面全shen镜只有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
镜子里的女人吃力地撑着地面,脸上满是情yu,两团nai子晃得很厉害,nai尖又红又ying,ru晕呈现出莓果一样的深红色,熟得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她的双tui还在床边跪着,从这个角度看,光hua的雪背、丰满的tunban、mao茸茸的尾巴和男人白皙的shenti全都落入眼底,在金色阳光的点缀下,变成一幅色情又唯美的油画,值得烙进记忆中珍藏。
“好看吗?”贺时青察觉到顾惜珍的视线,笑着抽出黏黏糊糊的肉棒,搭在她的tunfeng间,“我们待会儿把这个场景画下来,挂到工作室好不好?”
“不要。”顾惜珍口是心非地拒绝着他,“万一被你的女朋友们看见,你怎么解释?”
她知dao贺时青长得帅,情商高,手段也厉害,大概率脚踩好几条船,只适合偶尔玩一玩,绝对不能动心。
然而,贺时青怔了怔,对着镜子里的顾惜珍深情地dao:“我最近没有交别的女朋友,就算有,也不可能带她们去我的工作室。”
无论他的话是真是假,听着总是很受用的。
就好像……顾惜珍在他的生命里独一无二,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顾惜珍勾起chun角,没有说话,肉棒回到shenti的时候,却变得更热情了。
在贺时青的猛烈攻势下,顾惜珍背着邵钧和他进展飞快,打得火热。
串珠从一颗变成两颗,从两颗变成三颗……再到一整串全bu入ti,只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
等顾惜珍适应串珠出入shenti的怪异感,贺时青开始紧锣密鼓地推行下一步――
灌chang。
看到那台不算陌生的灌chang仪qi,顾惜珍有一瞬怀疑贺时青是否早有预谋。
可他跪坐在她对面,温柔地亲吻她,熟练又细致地给她tianxue,she2tou灵活地搅动阴di的时候,她把这一点儿猜疑忘得干干净净。
changdao涂满runhuaye,顺利地把长长的ruanguan容纳进去。
比ti温略高一点儿的水liu缓慢地灌进shenti,顾惜珍觉得自己变成一只柔ruan的水nang,充盈、胀大、撑满,渐渐濒临极限。
“贺贺……”ruanguan抽出之后,她羞耻地夹紧后xue,和强烈的penshe1yu望相对抗,难受得五官皱缩,脊背紧绷,“贺贺,我快忍不住了……我想上厕所……”
贺时青把赤shenluoti的顾惜珍抱进卫生间,像给孩子把niao一样,把她端到ma桶上方,han笑dao:“快把脏东西拉出来吧,一直憋着,shenti会坏掉的。”
“别这样,放我下来……我不想让你看到……”顾惜珍知dao贺时青温柔却强势,自己的抗拒没有任何意义,却过不去心里那一关,窘迫得脸颊爆红,“贺贺,贺贺……我忍不住了,我真忍不住了……啊!”
伴随着压抑的尖叫,忍到极限的后xue猛然松开。
黄色的浊ye带着强劲的冲力落进ma桶中,时不时有几滴溅出来,沾在贺时青的ku子上、米白色的瓷砖上,留下显眼的污迹和刺鼻的臭味。
顾惜珍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她一边排xie,一边崩溃地哭泣。
在贺时青面前,她失去了shen为人类的最后一丝尊严。
她热衷于游戏人间,不知dao忠诚为何物。
但他比她的任何一任主人都要强势。
他用这种方式快速拉近距离,变成迄今为止,和她最亲密的男人。